想,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
他站得太急了。
地板上不知道被谁洒上了酒水。
吧台上的瓶子哐当掉下来,砸在了他的腿上。
碎玻璃划伤了他的腿。
出现一道有些狰狞的伤口,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对于一个舞蹈演员来说,腿绝对是身上最重要的地方。
腿坏了,整个职业生涯就全废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孟杭,你……你、你得去医院。
我的嘴唇哆嗦一下,说道。
11
我开车匆匆把孟杭送去了最近的人民医院。
一路上,他的嘴就没闭上过。
温黎,我就没见你这么着急过!
你是不是担心死我了?
一直到医生把他接进诊室,他哇啦哇啦的声音才终于从我的耳边消失。
世界清净了。
我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复盘回忆着刚才胸腔里面产生的情绪。
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再为一个人着急过了。
悲伤、焦虑、欢喜、不安……
好几年前,也曾经是组成我本身的一部分。
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像是一个人伤害了我。
我大崩溃,透支了所有的情感。
我坐着的长椅刚好对着电梯。
好巧不巧。
这个时候,电梯叮的一声——
在我面前打开。
岑疏和那个我以前资助的女孩一块走了出来。
哦,对了,我想起来,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