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秧。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楼层,电梯是从八楼下来的。
八楼。
妇产科。
这个姑娘不是他三叔的未婚妻吗?
什么豪门纠葛,恩怨情仇啊?
弄不清,弄不清。
我懒得想了。
看到我,岑疏的脸色一变。
他往前快走了两步。
把胡秧甩在了后面。
还是胡秧咳嗽了两声,手扶在肚子上,小声叫了岑疏的名字。
他才回头。
一边说话,一边比着手势动作。
你一个人应该能回去吧?他的声音很冷淡,以后有事情拜托给我叔打电话,他不接的话还有助理。
12
岑疏直直地向我走了过来。
你身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来医院?他劈头盖脸地就过来问我。
我虽然觉得没必要向他解释。
还是摇了摇头。
朋友受伤了,陪着过来。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坐到了我旁边空的位置,轻声说:你没事就好。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人民医院,也是我在国内时诊疗心理问题的医院。
我和这里的心理医生一直还保持着联系。
他会时时观察我的身体状况,给出药物指导。
岑疏坐下来后,我们两个人默契地沉默了一会。
我以为他终于可以像一个死人一样安静了。
然而他还是说话了。
而且说出来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温黎,你别多想,我和她根本没关系。
他忐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