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女人就是为了要财产才点火的,谁知道会自己烧死自己,她那就是报应!活该!”
阮妙芸撕心裂肺地吼起来,沙哑的嗓音像是吞过玻璃渣。
凌泽胤显然不信,歪着头加大了脚下的力度。
“啊!”阮妙芸感觉到自己的骨头真的要断了,凌泽胤这是要将她从中间叠成两半!
“说实话,我的耐心可不多,那个人只是不要你死,但没说,不许你半死不活。”
下狠手的男人一身黑衣,几乎要融进乌云盖天中,深邃的眼眸泛着盈盈血色,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我没杀她,是她自己点的火……”
阮妙芸在剧痛中告诉自己不能说,杀人罪名,可比瘫痪要严重多了。
“那我再问你,冷七小姐是不是江清歌。”
凌泽胤的话音刚落,阮妙芸惊呼的的声音就瞬间沉寂下去,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眸子飞速旋转,不知道凌泽胤怎么会猜得出来。
明明……这世界上再没有江清歌的痕迹,而冷七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怎么会知道的?
难道因为爷爷的话?还是那个镯子?
“说。”凌泽胤毫不留情地继续下压。
不能说,如果凌泽胤知道江清歌就是冷七,那她之前做的事,就全都暴露了。
如果他们两人联手,她肯定会死的比爸妈还要惨。
“不是,江清歌已经死了,冷七小姐就是冷家的人,那天凌老爷子是犯病才认错的,江清歌是我妹妹,我不可能认不出来。”
凌泽胤冷冷嗤笑一声:
“真的?那你为什么总是要找她的麻烦,还知道她怕火,据我所知,你们之间并没有太深的交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
阮妙芸当即再次失语,为了不被凌泽胤发现她的惊惶,马上低头装作很痛苦的样子。
实则内心疯狂纠结!
对,在别人的印象里,她和冷七确实没见过几面,她几次的试探,原来凌泽胤都知道!
“我……我就是恨她,凭什么她老是那样对你,你却能对她穷追不舍,我这么爱你,你总是把我踩在脚底下羞辱。”
凌泽胤蹙眉,有了些许的不耐烦:“我问你,你怎么知道她怕火。”
“我不知道,只是当时没有趁手的东西,我只找到烟花,那个东西就算炸了也不会判我有罪,所以就做了。”
……
凌泽胤听着阮妙芸的解释沉默许久,没有明确表示信好像也没有不信,他面色冷淡地看向窗外,此时的世界已经开始下倾盆大雨。
阮妙芸是被凌泽胤活活踩晕过去的。
“爷,阮妙芸是前夫人的姐姐,她说不是就肯定不是,您别多想了。”
傅盛侧过身子,啧啧瞧着瘫在那悄无声息的阮妙芸,心不在焉地劝慰凌泽胤。
此时的凌泽胤已然走到窗前,像是在观赏雨景,又像是在反观玻璃窗投射出来的自己。
他的声音低沉而凌冽。
“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