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歌看到‘好闺蜜’住院的消息,当即起身拿外套准备出门。
她也正好看报表看的烦了,出去换换心情。
很快,一辆通体银白闪着异样光彩的跑车,直接开进了日瑞医院的大厅,还是横在正中央。
这回医院安保没有太大的躁动,见怪不怪地走上前来点头哈腰。
“七小姐晚上好。”
冷清歌刚下车就看到董嘉卉面色不善地站在那里,她还是穿着那身干练的黝黑制服,衬得她整个人更是冷冽,身边五米内没有喘气的东西。
“嘉卉姐,嘉彦哥哥还好吗?怎么突然会住院。”
她走上前去,把董嘉卉身边无形的壁垒冲破。
“小七怎么来了,这么晚一个女孩子多不安全,最近你被袭击的事情我们毫无头绪,你自己还是要警觉一些。”
董嘉卉抬眼盯着冷清歌车,慢慢扫视。
“我知道了嘉卉姐,您放心吧,他们跟着呢,对了,汪九那边,没有突破口吗?”
因为汪九亲自签下奴隶协议,海蒂娜按规矩没法保,所以只能放人,让她很顺利地就把他带回国,交给了董嘉卉处理。
说起这事,董嘉卉心里更堵:“汪九的底细我已联合耶罗拉那边共同调查,但是结果跟你说的一样,那个指使人一死,他就成了颗什么都不知道的废棋,完全没线索。”
“所以,我们应该很快会无罪释放汪九,因为他在国内没有案底,我们不能继续羁押,而耶罗拉那边也不予接收,让我们处理。”
冷清歌了然点头:“这个汪九在耶罗拉无恶不作,坑了多少人,现在有机会能把这个垃圾扔出国,耶罗拉那边当然高兴,怎么会继续接收。”
“所以你要格外注意,这个人满肚子坏水,很可能弄出点麻烦。”
董嘉卉嘱咐她,顿顿后又开口,伸手指着冷清歌的车:“上面的粉钻是哪里买到的,这个克数国内应该没有。”
冷清歌:“哦,那是我大哥送的。”
“果然。”
董嘉卉不悦撇嘴。“那个人的品味就是这么庸俗可笑,以为女人只爱粉红这些艳丽的颜色,殊不知现在的很多女人都比男人强,她们更喜欢刚毅的颜色!小七别在意,过几天姐送你颗蓝宝石,绝对比那个大气还好看。”
“好嘞!”
冷清歌当然不会拒绝,她的脑袋里已经瞬间描绘出……一粉一蓝两颗宝石依偎在她车上的景象了!
三层普通病房里,董嘉彦的腿被高高吊起,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脸色比床单被罩还要白。
“所以……”
冷清歌尽力沉下眼,让自己不要笑,把最近难过的事情反复想了好几遍。
“你是因为偷嘉卉姐的酒,被打断了腿?!”
“哎,谁知道我姐对你大哥还余情未了啊,不就是结婚纪念日的酒,有那么金贵吗?”董嘉彦纯纯无语,靠在那里眼底里都是绝望。
冷清歌:“他们有几个结婚纪念日啊?”
董嘉彦认真想想,伸出手指:“一个。”
“那……嘉卉姐没给你打死,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这要换做我大哥,现在躺床上的肯定是骨灰坛子。”
冷清歌认真地跟他分析:“也许不是骨灰坛子,因为不可能留下尸骨。”
董嘉彦:“……”
“啊啊啊屁股痛屁股痛,我非得这样坐着嘛?换个姿势腿又痛,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狠辣暴力的女人啊……”
冷清歌终于忍不住,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这时董嘉卉走进来,先是低头看看痛苦到快要去世的董嘉彦,然后才把目光落到冷清歌身上。
“小七,傅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