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蒙哼了一声,“你阿公出身将门,当年打得南越节节败退,自然看不上我们南越人。”
花满蹊哦了一声,挤眉弄眼,“所以爹就把他闺女拐跑了,故意报仇是吧?”
说到夫人,花蒙满脸自得,“那可不是你爹吹牛。当年我生得俊俏,你娘只看了我一眼,魂都被勾跑了。”
花满蹊笑得前仰后合。
拜师是件庄重的事情。
谢清黎采买好了东西,特意回了一趟万杏堂,想和谢兖说了这件事。
但一直躺在摇椅上的谢兖,竟然难得的出了门。
没有办法,谢清黎只得拉着顾沉渊,见证自己的拜师礼。
虽说花蒙不在意那些礼节,但谢清黎还是给他敬了茶。
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谢清黎站起身,清脆地喊了一声:“师父!”
花蒙满脸喜色,笑得看不见眼睛,“哎!好好好,师父一定把所有的蛊术,都倾囊相授,气死景仲那个老东西!”
花母也回来了,笑呵呵地拉着谢清黎的手,怎么看怎么满意。
“这么乖巧温婉的孩子,要是我女儿该多好!”
谢清黎甜甜地叫了声“师母”。
到了晚上,谢清黎特意等萧珩回来。
萧珩进门的时候,见她还没睡,有些诧异。
细看谢清黎的表情,他眉眼间尽是温柔,“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谢清黎将拜师的事,一一告诉他。
萧珩听了,漫不经心地亲亲她的额头。
“南越蛊王?叫花蒙是吧,他夫人是大殷人。”
谢清黎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不是对南越来的人,不怎么上心吗?
怎么会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打探到了。
想到乐劝公主的事,她心中一紧。
萧珩笑得意味深长,“若是真的要问,那就是天定的缘分。”
见他不说,谢清黎更加好奇了。
她的手搭在萧珩肩上,凑到他眼前,不肯罢休地看着他。
“什么缘分,告诉我嘛!”
萧珩勾唇,笑得高深莫测,“等时机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谢清黎还想再问,一只手就钻进了她的衣衫。
温热的指腹贴在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好似岩浆涌动般热切,没等片刻,一切都失控了。
云雨停歇后,萧珩拥着谢清黎,阖眼睡着。
谢清黎习惯地爬起来,从书架后方,翻出避子药。
药丸倒在掌心,停顿了片刻。
犹豫许久,谢清黎将药丸全部倒出来,抛到窗外。
第二天天没亮,萧珩起身。
恰逢休沐日,他也没有睡懒觉,出去练武。
等到天色大亮了才回来。
这个间隙,年儿扫洒的时候发现了窗子下的药丸。
她以为是谢清黎不慎洒落的,找了个小瓶子来。
将药丸悉数收好,摆放在了卧房内的桌子上。
萧珩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桌上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