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那只空闲的手直接劈开了胸前紧裹着的布料,我感受到了一瞬间释放的左侧胸脯被对方直接握于手中,R间因为夹在他的两指之间开始不受我控制地挺立,但对方并不是为了这而来,对方将手掌紧贴我的心房,感受着手下旺盛的生命力。
需要我帮你重新回忆一下心脏被捏爆的感觉吗。
我内心一凉咽了下唾液,向其瞟去,恰好与对方的视线撞上,他与没穿鞋子的我差不多高,借着月光我彻底看清了对方细而上调的凤眼中那双冷硬无机质的金色瞳孔如同丛林中的野兽般紧盯着我。
我努力避开那双令人战栗的眼睛,冷静地回复道: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你的团长应该就要失望了吧。
对方本来至于我胸前的左手转移了阵地直接探入了我的口腔之中,他用探入的两指拨弄着我的舌尖又按压我的舌根,甚至粗暴地抠弄我的嗓子眼,看着我生理性地干呕他原本因为我挑衅的话语而皱起地眉头此刻彻底舒展,带着一丝恶趣味道,也许我该拔掉你的舌头。
如果他真的想那么做,他根本不会说那句话。他会直接和第一次审讯时一样为了防止我的哀嚎直接卸下我的下颚,而不是磨磨蹭蹭地在这好似TQ。
是的,TQ。
这个尽职尽责的员工在完成领导颁发给他的任务时,因为自己一丁点私欲而在不违反规章制度的情况下,尽可能地为自己在谋取福利。
如果一开始的我的确没有察觉到这一点,那么在我接二连三的挑衅甚至触碰到他往日底线团长他都没有踩断我的肋骨或是剥去我的指甲,如此明显,年纪不小的我又怎么可能会不懂对方对我的确存在一丁点兴趣。
在确定了我的人身安全因此暂时没有威胁,我又宛如蚂蚱般开始在对方的雷区疯狂跳动。
我用后槽牙磨蹭着他的手指,口齿有些不清,我还以为,你很享受被我挑衅的过程。
对方掐住我下颚的手指在这一刻瞬间用力将我举到了半空之中,另一只手松开了对于我两只手的束缚,毫不意外地我感觉到了自己下颚骨的碎裂,他周身的缠不受控制地混乱了一秒不到,爆发的念压顷刻压得我喘不过气,又迅速被收拢恢复到了最原本的状态。
我被他随意丢到了地上,看着他瞬间的失控,额角已经流汗的我依旧努力抬头向他扯出了一个恶劣而满意的笑容。
对方将手指上的口水全擦在了我的脸旁,好像这样就能羞辱到我。他往下拉了拉那原本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的半高领面罩,也朝我露出了一个兴奋的微笑。
他紧紧盯着我的神态好像一条看到食物的毒蛇,他弯下腰缓缓朝我的面颊逼近,在我俩距离不到十公分时,他吐着蛇信,我承认,你的确激怒我了,在团长对你的能力丧失兴趣后,我会向他请求把你要过来,永远关在我的刑讯室的。
我不敢想到时候面对我的究竟会是什么。
因为这已经没有必要了,经过长时间的等待,我终于听到了走廊外部传来了人们跑动的声音,来的人好像不少,至少我听见了不少于五个人的说话声。
他们都是被我在配电间制造出来的动静还有飞坦瞬间爆发出来的念压所吸引过来的。
那可真是遗憾,蹲在角落的我在此刻用左手勾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散落在一旁的高跟鞋,随后勾着腰便向那扇大门冲刺,并准备吸气大叫。
察觉到我意图的飞坦没等我离开他超过一步便已经把我捉回并捂住了我的嘴。
可我的目的并不是逃脱这里,我清楚自己的能力对于面前的这个杀人犯来说根本不够看,所以一开始打的就不是这个主意。
在对方抓住我的时候那一刻,我左手攥紧高跟鞋,用尽全力朝着警报装置甩去,不出所望鞋子划破黑暗,精准地砸向目标。
报警装置因为这股力量被直接打烂,露出了内部的线路。
刹那间,巨大的报警声便从这间房间里响起。
所有在走廊外的人都注意到了这间房间。
房门被外部暴力踹开,数不清的人涌进了房间内。
真够幸运的,人数比我想得还多,起码十个人,在里面我甚至看见了有些灰头土脸的芭蕉,这里面绝对不止一个念能力者。
有了他们至少能拖住飞坦一会。
人群中的芭蕉也看到了此刻狼狈的我,那个女人就是猎物!
随着他的一声大喝,所有人都开始朝挟持着我的飞坦攻击,在最初敏捷地躲开几人的攻击后,飞坦不耐烦地将我丢到了自己身后。
双手得空他也抽出了自己的雨伞,轻而易举地劈开了面前几个普通保镖的脑袋,并上前与仅有的几个念能力者缠斗。
获得了久违的自由,我不再犹豫直接一脚踹开了墙壁从五楼往下跳去。
五楼的高度对于我已经用念强化过的身体并没有造成过大的损伤,只是断了一条胳膊,我向头顶望去,那个小矮子还没有从洞里追出来,我抓紧时间跑向了一旁的地下停车场。
我记得来时车子就是从这里进去的,有赖于我还算良好的记忆,在电梯口我便发现了那辆车子。
距离一百米,那车子从车窗处透出了一丝光亮,我捂着自己的手臂用最快的速度朝车子跑去。真够奇怪的我也并不确定里面的人是否会给我开门,但是看到那一丝光时我的内心的确因此震动。
距离五十米,车门被缓缓打开,我在里面看见了帕里斯通那张让我恶心想吐,又在此刻忍不住要顶礼膜拜的臭脸。
二十五米,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我不敢回头看。我眼中的世界只剩下了面前的这扇门,只要踏入其中就能获得庇护,只要能上去。
五米,我的肺泡开始炸裂,横隔膜处的疼痛让我想坐下休息,这愚蠢不切实际的想法迅速被我压下在,我几乎是跳着钻向了面前打开的大门
终于,滚进了车内,在我进入车子的一瞬间,车子就启动了,而那车门还在缓慢关闭。
我从帕里斯通的脚边努力支撑起上半身,对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带普世的微笑朝我伸出了右手,紧对他的我脑内一片空白,但依旧下意识地将我自己的右手递向了他。
在一片黑暗之中,神将生命的火花通过指尖的触碰传递给了亚当。
而在我的手指触碰到帕里斯通手指的那一刻,活着的喜悦以及身体传来疲乏的信号同时冲击我的大脑,看着面前这位渡我过河的阴险神明,我彻底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