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柠挣扎了,但是没挣脱开。
今天的安辛丑,都有点不像她认识的安辛丑了。
发烧的他好像力气格外大,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后来她也不挣扎了,被动地接受他的吻。
她和安辛丑不是没吻过。
说句实在话,感觉跟左手拉右手差不多。
没有任何感觉。
但今天他一直在哭,她都尝到了咸咸的眼泪的滋味。
这咸味,仿佛顺着喉咙沁进了心里,把她的心也泡的咸咸的。
这滋味,不是特别好。
最后,她被安辛丑压在了沙发上。
可能是他实在没有力气,他没有下一步举动,只是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
她的脖子都被他哭潮了。
他就这样抱着她很久,后来他没力气了,薛梓柠带他去医院。
早上刚来的医院,现在又来了。
医生看了他的伤口:“伤口全部裂开了,发炎了,他这个情况要住院了。”
安辛丑被安排住院,生无可恋得躺在病床上,护士帮他挂上水,叮嘱薛梓柠。
“安太,安先生的伤口不能沾水,可能高烧会维持几天,饮食清淡点。”
“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