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胤衡吸完了一支烟,南枫很没出息地条件反射,从屋里拿了一只烟灰缸,接过了他手里的烟头丢了进去。
见她的样子,桑胤衡不经意地笑了笑。
南枫也看见了,她也自嘲地笑。
“其实我就是个伺候人的命,还想做桑太太,不自量力吧?”
桑胤衡没有回答她,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看了看她就转身走了。
南枫在门口站了一会,正要关门的时候发现铺着白瓷砖的玄关处落了桑胤衡掉下来的烟灰。
她虽说没有洁癖,但规整惯了,立刻拿来抹布跪在地上擦干净。
擦着擦着,她就笑了,笑的停不下来。
她今天斗胆跟桑胤衡提到了名分。
恐怕,桑胤衡以后不会来找她了。
也好,他回家好好做他的孝顺儿子。
她能理解桑胤衡,毕竟相依为命的母亲重病,她的话不能不听。
希望他也能理解自己。
两个不同阶层的人,凑不到一起就别硬凑了。
晚上睡的晚,第二天南枫还是起了个大早去东洋辞职。
方之璇人没来,但是让人带了话,依然那么大气磅礴的样子。
她说让南枫再考虑考虑,她可以既往不咎,毕竟她看中的是南枫的工作能力。
人话鬼话都让她说了,南枫说什么?
她说谢谢方总大度,但她还是执意辞职。
南枫办了辞职,等待领导审批的时候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这种地方一向是八卦聚集地。
她在隔间里听见了外面的同事在议论自己。
有一个说:“方总太大度了,这种白眼狼养着做什么,给她工作,到头来还勾引自己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