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柠知道他要干嘛,推开他的手说了句:“别闹。”
然后继续帮他找伤口。
“你找虱子呢?”他嬉皮笑脸的:“没事,从小被我爸揍到大,习惯了。”
“伤口在这里。”薛梓柠终于找到了:“蛮长的一条,要缝针的。”
“我不要,缝针要剃头发。”
“也得缝啊,不然会感染的。”薛梓柠找出消毒水:“我帮你消个毒,然后去医院。”
“我不要。”
“别像个小孩子一样。”薛梓柠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消毒水,安辛丑一惊一乍的喊疼,后来干脆一脑袋扎进薛梓柠怀里。
薛梓柠知道他是故意的,整天都想占便宜。
“好了,我去换件衣服,你也把身上这件衣服换下来。”
薛梓柠进衣帽间换衣服,刚把睡袍脱下来,安辛丑就进来了,从后面抱住她,不安分的手就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
“脑袋还开着花呢!”薛梓柠轻拍他一下,从他怀里钻出来:“快去换衣服!”
安辛丑靠在门上,看着薛梓柠背对着他穿衣服,懒洋洋地说:“你也不问朱迪的事情?”
“你的事我不过问,”薛梓柠套上毛衣转过身,在衣架上拿了件大衣穿上:“后期有什么不好处理的,尽管说。”
“我太太真大气。”安辛丑笑嘻嘻地拍拍手:“有妻如你,夫复何求?”
薛梓柠不跟他打嘴炮:“怎么还没换衣服,我去帮你拿。”
说着她就去帮安辛丑找衣服,考虑到他头破了,就拿了件开衫,让他脱下脏衣服,帮他穿上。
她低着头认真地帮他扣纽扣,安辛丑的这件衣服上的纽扣都是私人定制的精致纽扣,鎏金扭花的,极其难扣。毣趣阅
安辛丑看了她一会:“其实我和朱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