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薄家,根本不值得让顾念安付出。
“不,如夏,你必须帮我,我不想去计较薄家对我的好坏,你必须替我恳求纪岳棋,绝对不能让他告诉薄夜寒,他跟唐墨谦有可能是亲兄弟的事,一个字都不准提。”
“你怕唐墨谦的事,会殃及薄夜寒?”
宁如夏真是对唐墨谦的事充满了好奇。
“念安,你告诉我,到底追杀唐墨谦的那伙人是谁?为什么要追杀他?”
顾念安随便找了个借口,“唐墨谦现在还在昏迷,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但是,值得肯定的一点是那些人想要他的命。
所以,如夏这种时候,我绝对不能让薄夜寒知道他跟唐墨谦是兄弟的事。”
宁如夏恨铁不成钢,“他恨不得弄死你,你却想保护他,顾念安你说我该骂你贱,还是该夸你痴情?”
顾念安道:“不管如何,我欠薄夜寒的,如夏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喜欢欠别人。
最为关键的是我已经摊上了唐墨谦的事,以后不可能给孩子安全的成长环境。我帮薄夜寒就让帮我孩子。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对他也是利用。”
“狗屁,别找这种无厘头的借口,你我还不清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顾念安你早就爱上薄夜寒了,找再多的借口,都难以掩饰你爱他的心。”
宁如夏最了解顾念安。
但凡,她对薄夜寒一点意思也没有,是绝对不会管他的死活。
六年前的事,就是例子!
顾念安也不想跟宁如夏拉锯。
“如夏,一句话,你帮不帮我?”
“不帮。”
“真不帮?”
“帮。”
宁如夏习惯了帮顾念安,自然都没办法拒绝。
顾念安欣喜若狂,“如夏,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所以,你对我一点也不好,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