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从云听到这话,心中咯噔一下。
左从云可是很清楚面前这个男人是个怎样的狠角色,她连连摇头:“你误会了,我只是……”
“我没误会齐天微微一笑,“让我猜猜,刚才你进去,是打算给你们的头实话实话,告诉他我的身份,建议他趁早结束这事,对吗?”
“我……”左从云张开嘴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是,我需要到联邦首都齐天嘴角仍旧挂着笑容,“在这之前,如果我的身份被除了你以外的第二个人知道了,那你们全都得死,这可是你答应的哦,我们是进行一笔生意,生意当中,诚信最重要,曾经有一个跟我做生意,不把诚信当回事的人,最后好像从高楼上掉下去摔死了,血肉模糊,很难看
齐天的语气很清淡。
左从云听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有点害怕了。
又随着一阵发动机轰鸣声响起,短发男人将车从车库当中驶出。
“出发!”短发男人大吼了一句,随后转头看向齐天这边呵斥道,“警告你!老实一点!”
短发男人看似是冲齐天呵斥,实则是在提醒左从云。
左从云低下脑袋,一声都不吭。
这边的队伍,找到几辆车,从林中出发,向联邦边境而去。
就在这些车出发的同时,另一侧的山林当中,两辆越野车疾驶向火车道,随后沿着火车道搜索,最后在距离火车道一百多米外的密林当中,找到了一道已经昏迷的身影,正是那个被齐天丢出车窗的白人壮汉。
在高速行驶的列车上被丢了下来,白人壮汉现在浑身是血,呼吸微弱,随时都可能死亡。
越野车上的人快速跑了下来,从越野车上拿下急救设备,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强行让白人壮汉苏醒。
“幸好我们在你身上装了定位,否则你就死在这深山老林里了一名急救人员观察着白人壮汉的伤势,“双腿摔断了,身上大片擦伤,手筋脚筋都有被割断的痕迹,少了五根手指,肩窝也被刺穿了,这让我很疑惑,你到底遇到他了吗?”
“你说呢?”白人壮汉气息虚弱,“没遇到他,我怎么会成这副模样
“那就更奇怪了急救人员摇了摇头,“以我们对他的一切资料所推算,遇到他,你没有活下来的机会才对
“谁知道呢白人壮汉叹了口气,“或许是他善心大发也说不定,我掉的五根手指都在我兜里装着,快拿出来,看看还有没有接回去的可能!”
“上车再说吧急救人员将白人壮汉抬到车上,踩下油门,朝山林外开去,“你见到了他,这辆车通往联邦首都,但并不排除他会半路下车的可能,从现在开始,每一个站台都要让人看紧了,总共就这些站台,耗费的人力不会太大,不管怎么说,我们掌握了他的行踪
两辆越野车朝山林外驶去。
在这片山林当中,要迅速离开的车辆,不止这些。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
白人壮汉在一家私人疗养院的病床上躺着,他断掉的手指已经接不回去了,但好在通过恢复疗养之后,四肢可以活动,只是干不了重活而已,但至少以后可以正常生活。
房间门被人打开,之前出现在山林中的急救人员走进了病房,看了一眼床上的白人壮汉:“列车已经到联邦首都了,不好的消息是,我们在所有人的站台都配备了人员,根本没有看到齐天的身影,列车上也被搜查过了,同样没有找到齐天,这让上面怀疑你情报的真实性,所以他们需要你做一个复述,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白人壮汉叹了口气:“或许他早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定
“当然有这种可能急救人员点头,“但这也是有可能而已,现在那些人心中所想的最大可能,是齐天根本就不在这辆车上,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一个烟雾弹,所以他们要对你做出审判,如果你能够说服他们,那么可以继续疗养,如果无法说服他们,那现在或许就是我们所见的最后一面了
白人壮汉目光空洞,点了点头,他清楚那些人的做派。
就在这时,急救人员身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急救人员拿起电话,听着电话中的声音,急救人员目光微变:“确定是真的?有人去查了吗?好的我明白了
急救人员连说三句,又看向床上的白人壮汉:“一个对你来说或许是好的消息,齐天手中拥有一张百里俱乐部的黑卡,准确来说,那张黑卡是他未婚妻背后的氏族的,被查到在联邦首都进行了大笔的消费,现在有人已经过去了,如果能够找到齐天,就可以证明你说的,所以你现在,还是可以安心疗养
急救人员说完,朝屋外走去。
白人壮汉躺在床上,重重叹了口气,他之前没有接触过齐天,只是听说过一些,但这次接触之后,他才真正认识到,这个名叫齐天的炎夏男人,有多么的恐怖。
这个名叫齐天的炎夏男人,他不会大吼大叫,不会用一些过激的情绪来彰显自己的声势,相反,这个人从始至终脸上都挂着一副笑容,单凭他的神色,他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根本无法猜到这个人在想什么,他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一种恐怖的威慑力,让人感到压力十足。
这种角色,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白人壮汉牟足了劲,坐起身来,在床头拿起自己的手机,发了个信息出去,他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了,那些人不会找到齐天的,到时候他们还会回来,对自己进行审判,那些人做了很多事,不会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所以这种行动的失败,必须有人来背锅。
白人壮汉清楚,自己会成为那个背锅的人,所以在这之前,得走!
联邦首都。
一个偏僻的旅馆当中,左从云看着身旁的齐天:“你已经到了,我们的交易结束了
“会吗?”齐天微微一笑,看向窗外那些正在分账的短发男人等,“你觉得,他们会让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