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要对我负责。”
他发笑,用清水洗掉泡沫,“负责什么?”
她水眸雾蒙蒙的,“你把我看光光了!”
薄靳言拿起毛巾替她擦拭,阮苏突然将他扒拉进浴缸。“哗啦”,他身上的西装,西裤都被浸湿,衬衫更是透得贴肤。
阮苏吻了下来。
薄靳言深吸一口气,靠,他不忍了!
浴室内春色无边。
次晨,等阮苏睡醒,整个人跟断片了一样,压根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
她抬手揉着要炸裂的脑袋,“什么情况啊,怎么这么累啊?”
“醒了?”薄靳言从浴室走出来,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阮苏裹着被子坐起身,突然嘶了声,骨头都要散架了,“什么情况啊?”
薄靳言将桌上的水杯递给她,“先喝水。”
阮苏正好也口渴,抓过水杯咕咚的喝,薄靳言直勾勾盯着她,眯眼,“昨晚你倒是让我知道了,你有多爱我。”
阮苏顿住,疑惑,“你这说的什么…”
话字还未落,看到他身上满目琳琅的“抓痕”,阮苏脸颊猛地窜上通红。
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就浮现了。
夭寿了!
她居然这么凶残的吗?
薄靳言挑眉,并不介意揭露给她看,“你盖的这些章,估计三天都消不了。”
阮苏尴尬地咳了声,将水杯放下,“我…你怎么不阻止我啊?”
他笑,“我抵抗得了吗?”
“你…我…我下次控制点。”
她脸更红了。
薄靳言俯身抚摸她发顶,“头还疼吗,我让佣人给你煮醒酒汤。”
阮苏洗漱完下楼,佣人将醒酒汤端上桌,“夫人,这是醒酒汤,您先喝着。”
阮苏将那碗汤端起,喝掉,人是舒服了不少。
她猛地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给邹易发消息,汇报平安。
邹易发来:臭丫头,叫你昨晚告知我平安到家与否,你到现在才发,我都差点以为你被拐走了。
阮苏扶着额,她昨晚只记得薄靳言来接她,之后的事情就零零碎碎了。
对了,昨晚她好像还答应了谁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