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傅霆琛回到了房间。
什么?
买凶来杀她的,是舅舅?!
时晚也浑浑噩噩的被迫跟了回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舅舅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不是亲耳听到那些杀手说出口,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在时晚沉思的时候,傅霆琛将自己关在浴室洗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确定再也没有一丝血腥气息,才穿着睡衣躺在时晚尸体旁边。
“晚晚,不要害怕,”
他揽着时晚的腰身,和以前一样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处低喃道。
“还有两天,最多两天,等我
两天?
时晚的灵魂听到这话,眉头皱了起来。
她有一种预感,傅霆琛要做的并不是帮她报仇那么简单。
——
时晚死的第二天。
傅霆琛采了无数朵白色的玫瑰,堆彻在时晚的身边,微勾的嘴角勾勒着绝望的笑意。
白色的玫瑰是时晚最爱的花,也是傅家庄园唯一长着的花。
眼前这成百上千朵,是傅霆琛早上一朵一朵摘下来的。
时晚看着傅霆琛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痕,心莫名的再次抽疼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
“你这又是何必呢?”
话音未落,傅霆琛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只要晚晚喜欢,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傅霆琛能听到她的话?
时晚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捂着嘴。
她伸手在傅霆琛面前挥了挥,确认他看不到才缓缓垂了下去。
傅霆琛吻了吻时晚已经彻底冰冷的嘴唇后,抬脚离开了房间。
当然,时晚的灵魂也跟在傅霆琛的后面来到了地下室。
一个中年男人被钉在柱子上,原本带着两分儒雅的脸此时已经面目全非。
他看着走进来的傅霆琛,就仿佛看到地狱来的索命使者,绝望慌乱到了极致。
“傅,傅总,您抓我干什么?”
明明是质问的话,他却说的仿佛在哀求一样。
时晚的灵魂站在沈光华的面前。
看着他眼底的惊慌和恐惧,她眼底写满了失望和嘲讽。
亲人一场,她了解沈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