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胤浑身缠绕着戾气:“江清歌是贪心不足咎由自取,没了就没了,但是凌家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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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洛襄岛灯火通明,大厅里,冷清歌气的手舞足蹈。
“真是渣男,在外人面前装什么情深厚谊呢?当时明明就是他下令要弄死我,现在对着个坟哭什么?”
“我看是哭那镯子吧!”
坐在沙发上淡定看军事报纸的冷逸恒抬眼:“那镯子很贵重吗?”
“也不算名贵,普通成色而已,是婚礼的时候他爷爷亲自给我戴上的,当时凌泽胤逃婚,人家外人看着,还以为我嫁给他爷爷了呢!”
“我当时就很不喜欢,但奇怪的很,那镯子套上就拿不下来了。”
冷清歌提起那个镯子就更生气,嘟起嘴巴发泄:
“镯子就是凌家对我的诅咒,好在大火的时候大哥您帮我撸下来了,否则我还会倒霉下去!”
“额。”
冷逸恒听到她这么说,突然面色变的很奇怪,好像有什么话憋着说不出来似的。
“不过这次施工队找的不错,我明天一人给他们包个大红包,挖掘机很会啊,那坟就该刨!”
“那红包不如给我。”
冷逸恒放下手中的报纸,轻轻点了点沙发的木质扶手。“因为那坟,是我下令刨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妹妹尚在人世,这种东西多晦气,更何况还埋在凌家不起眼的地方,这不是恶心人么。”
“干得漂亮。”
冷清歌一听是大哥的手笔,马上飞奔过去,照着他的脸蛋重重地亲了一口。
“唔……”
冷逸恒身为冷家长子,一直秉承着长兄为父的原则,做事沉稳有度,严肃管理家中的几个弟弟,导致他们见到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能躲就躲。
这么多年来,还没人敢对他动手动脚,更别提亲一口这种亲密动作。
今天乍然被小七亲,心里虽然震惊,但他却很受用,顿时整个人都舒适轻松起来,有股暖流哗啦啦地流进了心里。
冷司令扬起灿烂的笑容,幸福的像花儿一样美。
他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轻轻放到茶几上。
“啊!”
冷清歌看到那玩意,顿时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