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卿热切地跟他接吻,刚刮完胡茬的下巴嘴角都光滑,不停地用手抚摸。
坐在洗漱台上才与季青林一样高度,这样接吻势均力敌。杨惠卿也来了劲,捧着季青林的下巴,颇有些反客为主的意思。
爱人间的亲吻总是不知疲倦,似乎爱意都能从舌尖、唇瓣中体现出来,直到口干舌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眼睛像在水里泡了许久,都光亮亮的,分别映出面前人的霸道与美艳。
注视几秒又黏在一处,再分开时就连季青林的唇色都红艳欲滴,更别提杨惠卿那张本来就嫣红的嘴了。
季青林深深看她一眼,笑着说:“我好好来咯。”
说着就埋头在她颈间,亲她的耳廓,尾音都藏在耳朵边几近不闻。
她最受不了这样,酥酥麻麻的,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又痒又舒服。
季青林一看她脖子缩起,肩膀耸起,一副受不了还要继续的样子就心情舒畅,耐心十足地逗弄着她,故意在她耳边沉重呼吸。
没多久杨惠卿就扭着腰向前,把他带得更近。
小手去解开他的腰带,西服裤便顺畅地掉落在地。
……
杨惠卿穿着一身Dior黑色半长西装裙,系了根黑色腰带,勒出腰线,裙摆散开。
除了婚戒外不戴首饰,头发也挽成个高丸子头。
简约大方又不失庄重。
穿了双七厘米的细高跟,把整个人身形拉长,她向来气质就好,肩颈腰背都笔直成一条。
乍眼望去只觉得不知是哪个舞蹈学院的学生才有如此出脱的站姿。
她与李礼并肩而行,李礼照顾她穿着高跟鞋走不快,也不紧不慢地跟在边上。
“怎么这么多记者啊。”
他低声埋怨,年初某位国学大师的追悼会上也没见有这么多人关心。
杨惠卿黑超遮面,只露出下半张脸,她大概扫了一眼,也觉得人多的有些出乎意料。
“大概现在大家对大师们越来越关注了吧,今年不是走了好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嘛,网上议论纷纷说是又到了甲子年。”
李礼的“切”声总有各种声调,这次似乎是不屑。
“你也信?”
杨惠卿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自他们出现就有快门声不停地咔咔,记者们估计也认不出谁和谁,拍照机器似的无情按快门。
反正稿子又不是他们写,保证谁都拍到了,素材不缺失就行。
直到快步入会堂,杨惠卿把墨镜拿下,在门口排着队等待进入。
外面才有离得近的记者不确信道:“这是杨惠卿吗?”
声音虽小却也足够引起骚乱。
近处的记者全都围了过来。
“杨惠卿到了吗?”
“哪呢哪呢?”
“黑裙子那个!边上的是李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