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说对‘外来’女儿不好,所以经常没事给她发点钱。
林建强是个暴发户,其实是靠吸女人的血达到现在的高度。从前吸阮翠凤,等到她没钱了又找了现在的老婆。现在的老婆娘家底子厚,够他挥霍。
等到赚了点钱,林建强就开始找一些小三小四幽会,带回来一个女儿不足为奇。
卿月自小就懂得隐藏情绪,给她她收,不给也不要。吃饭没声,吃饱了默默下桌,反正有保姆洗碗。
林建强现任对她没什么感觉,不算厌恶,就像对阿猫阿狗似得喂她几口饭。等到卿月搬出来住以后,他们也不再联系她了。
卿月乐得自在,他们不找她以后养老也想不着她,一个人挺舒服,无羁绊。
胃撑的难受,卿月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冒热汗,她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心头,心道不好。
掀开床,跑到厕所一看,果真是月经来了。
她的月经一直不准,这回又提前了。
换了贴身衣物,卿月从床头柜随便抽了张暖宝宝贴在衣服上。大概是淋了雨又没怎么吃东西的原因,这次的月经比以往都要疼,凌晨三点,卿月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实在无法忍受痛苦,含了粒布洛芬吞下,等到凌晨四点才堪堪睡着。
翌日清晨。
卿月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她从睡梦中惊醒,茫然睁开眼。
放空几秒,她才确定敲的是她家的门。
“……”
她的性格并没有结识好友,更不会在凌晨迷糊地找人第二天早上给她带粥暖胃。
所以,是谁大早上扰她清净?
她慢吞吞地起床,连牙齿都没来得及刷,顶着鸡窝头去看监控录像。
门口有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一些,从黑白监控来看,这人穿着西装。
“?”
不会是来打官司的律师吧?
她睨向另一位,那人对比‘律师’矮了半个头,穿的也十分正式,敲门的是他。
“叩叩叩—”
“叮铃—”
门铃响了。
卿月前去开门。
她开了个缝隙,从门缝警惕地往外望,彻底愣了。
这位律师她认识,是前段时间在新闻里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