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摔了,还是外面哪个野男人造的?”淤青不像是新伤,搞不好是她前两天跟踪尾随他的时候,不小心磕碰到的。
自作自受!云初月肩膀微微抖了一下,却是笑的。
“笑什么?”江宁昀皱起眉尖。
他上前一步,把她身子扳正,捏住她的下巴尖,逼迫她扬脸,“我说中了?”他蓦地牙槽紧咬,眼瞳幽寒,“哪个野男人?是你的旧好俞子舜?还是外面勾搭的新欢?”他说着,手掌下滑,扣住了她的腰。
云初月反抗,他力道加重,疼得她咝咝吸气,泪花闪现。
腰上的伤,是最重的。
江宁昀的语气和眼神一样阴鸷,“怎么了?外面的野男人碰得?我碰不得?”云初月垂眸,把生理性的眼泪忍下去,转而自嘲地笑了笑。
“昀爷,您等一等,我有东西要给您。”
突如其来的敬语称谓,让两人之间距离横生。
江宁昀眉头狠皱,还要说什么,外面传来敲门声。
云初月趁机躲进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再度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等她出来,就见江宁昀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什么。
他随意地掀起眼,看清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月牙白的新中式旗袍之后,眼中的冷戾莫名褪去了一点。
“给你。”
他把手中的东西扔了过来。
啪嗒一声,落在云初月的脚边。
像主人在赏赐自己的宠物一块肉骨头。
云初月垂眼,看清了这是一管中药膏药。
“不是落枕了?”他真像在施舍街边乞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