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你不是只需开个口,具体的都是下面的人在做吗?”
“你有见过谁参加宴会带一群人?那不是参加宴会,是社会人打群架……”一说到这里,他就气得咬牙:“谁让你来的这里的?我每次说的话,你都当放屁是吗?”
能让薄荆舟不顾形象的说出‘放屁’这两个字,可想而知气得有多狠。
他今天本来只打算派陈栩过来一趟,毕竟江雅竹来了,就代表薄家来了,结果他妈给他发了条沈晚瓷和姜寞然凯凯而谈的照片。
两人脸上都带着笑,一看就是相谈甚欢。
他推了会议赶过来,刚进门就听到议论:叶少和姜寞然开房被媒体拍了。
虽然这事没牵扯到沈晚瓷,但他直觉应该和她有关系,就派陈栩去查了一下具体的细节。
沈晚瓷有点心虚:“姜沂合给我请柬了。”
“她给你请柬你就来,你这么听话,那我让你离她远一点,你怎么不听呢?动物都知道趋吉避害,你倒好,哪里有危险往哪里冲,真把自己当成金刚了?”
沈晚瓷:??
这人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什么叫动物都知道趋吉避害,说她连动物都不如?
沈晚瓷恼怒的推开他枕在自己肩上的头:“她以你未婚妻的身份邀请的我,我当然得来送祝福啊,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对前夫抱着什么见不得光的念想,背地里指不定要怎么整我呢,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当然要明哲保身,护好自己了。”
薄荆舟环住她的腰,将炸毛的沈晚瓷抱住,干脆利落道:“对不起。”
天之骄子的薄荆舟居然会道歉,真是活久见。
沈晚瓷:“那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
“你都不知道你哪里错了,还道什么歉?你松开,别抱着我。”
薄荆舟无奈,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委屈:“我松开,你就跑了,我今天本来没打算来的,是妈给我发信息说你在这里,才推了会议匆匆从公司赶过来的,来了后又马不停蹄的去查房间号的事。”
“不是说我不懂得趋吉避害吗?远离你,就是在趋吉避害。”话虽如此,但沈晚瓷的态度明显软了下来,她挣了挣:“你别跟抱年猪似得抱着我。”
这时,敲门声传来,男人环在她腰上的手撤了回去,沈晚瓷正要起身去开,薄荆舟就按住她的肩将她重新压回了沙发上,“我去。”
门外站着的人是陆烽。
“沈小姐……”对方在看到开门的人是薄荆舟时,及时收住了话,“薄总?”
“什么事?”
“我们二爷想请沈小姐过去问问情况。”
薄荆舟冷睨着他:“让姜二爷自己过来问,今天这事,如果他不能给我太太一个合理的交代,那我就只能喧宾夺主,自己派人查了,不过到了那种时候,姜家这场宴会可就办得没有任何意义了。”
姜家的手想要伸到京都,所以才会办这个宴会,借着这个由头结交京都的权势,这件事如果处理得不能让薄荆舟满意,他姜家伸几条,他就砍几条。
陆烽的目光越过薄荆舟,落到沈晚瓷身上:“我们二爷只是想了解一下,沈小姐的房卡为什么会和叶少的对调,是不是事先知道些什么。”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太太应该进那个房间,被姜寞然骚扰?叶少在那个房间是因为有2018的房卡,但姜寞然可没有,不如你给我解释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陆烽:“抱歉,是我说错话了,我这就给我们二爷打电话。”
他话音刚落下,一道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陆烽,去把寞然和沂合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