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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中田瞪大了眼睛,可能他也很意外黄百万会对他说出这种话来。
不过他没有再说这件事,只是连连点头说道:“好,黄老!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又来找我。”
“青山,绿叶,我们走!”他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刚走没几步,我就看到了他身后尾随的一股阴气。
我连忙冲他叫道:“何先生,你最近要小心点!有东西盯上你了。”
何中田闻言,站住了脚跟,气得双眼冒血的盯着我说道:“小娃娃,想要玩什么把戏,尽管放马过来!我何中田要是说个不字,算你赢。”
就这样,我的一句善意提醒被他当成了挑衅,这让我也很无奈。
何中田带着自己的徒弟,启动自己的那辆奥迪a6气冲冲的走了。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黄百万这才小心翼翼的问我:“李先生,你是打算惩罚一下他吗?”
听到这话,我很无语,难道在黄百万看来,我心眼那么小?就那么一丁点芝麻绿豆的小事我还跟他较上劲了?
无聊!
我对黄百万说道:“我怎么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呢,我爷爷还没有把我教成这种目光狭隘的人。只是他刚刚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身上尾随着一股阴气,应该是最近给人办事的时候没有办干净,被脏东西跟上了。既然看到,我就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黄百万哎呀了一声,一脸遗憾的说道:“我还认为你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呢。”
“怎么?你好像很希望我收拾他?”
黄百万哼了一声道:“怎么不呢!我就是希望能有个人好好的收拾一下他。这何中田虽说是祖大师的徒弟,可根本就没什么实质性的本事。”
“现在,就靠着他师父祖鹤留下来的几处风水到处显摆,直播给人算命,上综艺节目,把自己包装成了风水界的大师!其实我早就看出他这人没有得到祖大师的真传。”
说完,他又叹息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李先生您别把我这牢骚放在心上,我就是替祖大师感到惋惜。刚刚他说的话您别放在心上,他就是这样的脾气,见不得别人比他优秀。”
显而易见,在黄百万的眼中我已经比何大师优秀了!
何中田这人我能理解他为什么那么激动,在他眼中,他是祖鹤的徒弟,他才是兴州市最厉害的人。而我弄了他师公看的风水,打了他的脸,挑战了他的权威。所以他很生气,很激动,甚至很想报复我。这算是,我来到兴州市结下的第一个仇人!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惆怅的脸庞,黄百万安慰道:“没事的李先生,你也不用太担心,事后我跟他说一声,这事就过去了!”
我嗯的点头不再说什么。
一个小时后,坟墓填好了,一切都弄完了!天也黑了。
我们回到黄百万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来到黄四海的床前,黄四海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见我们进来,他连忙问道:“爸,怎么样了?弄好了吗?”
黄百万嗯了一声,随后把风水的事情告诉了黄四海。
听完之后的黄四海也很惊讶的回想他们得罪了谁,可是他们都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无论怎么回想也想不起来。
其实我很清楚他们想不起来的原因,黄百万一家不说是那种大善人,但也绝对不是令人厌恶到想要让他们家绝子绝孙的人。
他们很少树敌,解决事情也有自己的一套。想要找到这背后的人,的确很难。
不过我却有把握找出这背后的人,于是我对他们说道:“黄爷爷,黄叔叔,你们放心,这背后的人会来找我的。我解了他的风水阵,他肯定会被反噬,到时候他会来找我的。”
风水学中有这样的说法,只要一个人下的风水阵被人给解了,那下风水阵的人就会被反噬。严重的风水,会死人,只有找到解风水的人,才可以救他一命。曾经我爷爷给人解过一次风水,那下风水阵的人就被反噬了,来求爷爷救他。
“是吗?那你可要告诉我们那人是谁啊?”黄百万激动的道,我看出他恨不得生吃了那人。
我嗯的点头说道:“放心吧!我会的,现在我先给黄叔叔取针。”
说完话,我来到了黄四海的身边,取下了刚刚我插进去的那两根针。
“李先生,我爸的病还需要针灸吗?或者是吃药?”黄依依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问。
每次看到黄依依都觉得她长得太好看了,所以只是看她一眼,我都会不敢直视。
“那个,这个病是虚病,是由风水引起的。现在风水的事解决了,病也就好了!你们放心吧,要不了两天,他的身体就会恢复。这几天,给他吃些有营养的就行。”
听到我的话,虽然很难相信,但几人还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老爷,饭菜都做好了。”忽然,一个女下人来到了黄百万的面前说道。
“对了,饭菜已经备好了,李先生这一天劳累,辛苦了!咱们先去吃饭吧。”黄百万转而看向了我说道。
我也没有客气,也确实是饿了!
于是我便跟他们一块来到了餐厅吃饭,他们家的饭菜真的很丰盛,什么山珍海味都有。虽然刚刚我吃了叶婷婷给我买的肉串,可看到那么多山珍海味,谁不饿呢。
坐下来,我也忘记了自己的形象,胡吃海喝了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黄百万又跟我聊了一会,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点!我该回去了。
于是我便起身告别了黄百万,黄百万问我:“李先生,我给您多少钱合适呢?”
终于提到钱的事了!我还以为他们请我吃一顿饭,就不给钱了呢。
我想起了爷爷之前给人办事,收钱都是随意的,别人想给多少就给多少。于是我就对黄百万说道:“随意吧,钱多钱少无所谓。”
听到我的话,黄百万又是一愣!
他啊了一声,好像有点为难的样子。
沉吟了片刻之后,他问我:“一百万,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