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不打断你,你还想说什么?”司尘冷冷看着说话的族老。
族老十分不服气的开口:“她现在是司家后人,就必须承担起司家后人的责任!族长,难道你忘了司家是怎么被灭门的吗!难道你就没想过替我们的族人报仇吗!”
其他族老也躁动起来,显然和他想的是一样的。
思柯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她心里发凉。
他们是要利用时九念吗?
司尘目光冷漠的扫过一众族老,他眼睛才刚好,看这么久有些刺痛,他眼睛缓慢的眯起来,冷笑:“司家出事二十年,也没见你们想过给司家报仇,现在看到人家是正法会总队,你们就想利用她来达到目的?”
一众族老脸上无光,他们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们在这里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亲人尽死,若说他们心里没恨不想报仇是假的,他们日日夜夜都饱受仇恨的折磨,可是他们没有这个本事,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可时九念不一样,她现在是正法会的总队,在寒独洲地位很重,要是她愿意帮司家复仇……
“你们想都别想!”司尘站起身,厉声道:“念念从来没在司家待过,她是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成就,她受苦的时候,司家没给她提供帮助,没养过她,那我们也没有资格让她替我们做任何事
“可是族长——”他们不甘心。
“让我知道,谁偷偷去找她,我决不轻饶
说完,司尘直接转身离开,思柯连忙跟上。
一众族老留在大厅里,面面相觑,眼里尽是不甘。
……
傅景琛抱着时九念回了院子。
“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他将时九念放在床上,蹲下身,一边替她脱鞋,一边问道。
她也累了一天,脚肯定很疼,他将鞋子脱下来放在一边,拿出松软的拖鞋给她穿上。
时九念坐在床上,双手撑在腰间两侧,笑意盈盈的看着蹲在她身前的傅景琛,“我也不知道我身上有没有,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你给我检查检查呀?”
傅景琛脸又红了,从耳根,脖子一路红下去,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不矜持,连脱衣服这种话,都能大咧咧的说出口。
他将拖鞋套在她脚上,深深吞了口气,尽量镇定下来后,抬头看她:“究竟有伤没伤?”
“我不知道时九念歪着头,眉眼带笑:“那我身上的伤,我又看不到的,我衣服脱了,你帮我看看就知道了呀
傅景琛:“……”
他又深深吸了口气,站起身,“你手臂上有伤,这两天先不要洗澡,有什么事情,只管叫我
“哦时九念歪着头,冲他眨了眨眼。
傅景琛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要出房间,时九念累了一天了,又受了伤,他要去弄点东西给她补补。
可他刚走一步,衣服袖子就被扯住了。
他脚步顿住,转头疑惑的看向时九念,却对上女孩儿有些紧张的眼神。
“傅景琛,你又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