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攻者,先攻其心,后攻其城。
攻心,无所用,无所不用。
“是!”
钱贵他们都是一个激灵。
他们不用想也知道,如果真要是这麽一队双眼瞎掉,舌头被割掉的人回去之后,会对他们胡人带来多麽大的冲击。
果然,论起这种招数来,他们还是嫩了点。
“三爷,那我们之后怎麽办?”
“继续往北?”
钱贵来到沈三旁边问道。
“等他们离开之后,我们继续等在这裏,在这些人回去之前,还有一段时间,我估计还会有人继续来。”
“按照这个方法,再搞他们一次!”
“另外,趁著这个时间,你们去城池的药庐裏面重新配置草药,全搞迷药,他们不会对药庐下手,裏面一定有药。”
“另外去酒楼的地窖看看,说不定能有存货。”
沈三对著钱贵几人说道。
眾人立刻开始忙碌了起来。
……
洛阳城。
郑泰的院子裏面。
这裏本来是用於隔离郑泰和慕容雪的瘟疫,现在好了以后,郑泰和慕容雪两人便没羞没躁的住了下来。
美其名曰养伤,实际就不知道了……
此时的院子裏面,郑泰正捧著那个大海碗在吃著。
慕容雪在一边进进出出,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菜。
“差不多了吧?赶紧坐下吃吧。”
“这都六个菜俩汤了,现在物资正是紧张的时候,不能这麽吃啊,你个败家娘们!”
郑泰把最后一口肉汤喝了,拿起一根鸡腿来说道。
“这……这都是大嫂特意送过来的。”
“你现在有伤在身,要好好吃饭。”
慕容雪有些慌乱的捋了捋头发。
“哦,那也省著点吃吧,现在到处在打仗,今天吃完这一顿,就开始节食!”
“再说了,我现在都已经完全好了,上阵打仗绝对没有问题!”
郑泰对著慕容雪说道。
突然感觉今天慕容雪看起来怪怪的,头发有点凌乱。
之前的时候都是很注意仪表的,这几天却不知道为什麽,总感觉少了点什麽,发簪首饰好像都不戴了。
不过不戴也好,骑马的时候,丁零当啷的碍事。
“謔呀呀!”
“你们两个,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