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葛掌柜?”
“嗬嗬,没想到今天不仅有小侯爷亲临,又多了一个新掌柜,这位葛掌柜是干什麽的?”
张逢春一边笑著,一边来到了一边的贺礼旁边,有一个很大的箱子。
但现场並没有什麽人站起来。
张逢春有些纳闷。
在他看来,这个葛掌柜既然没有写具体送了什麽,目的自然是想借著这个时候,出来跟眾人认识认识。
倒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是不会做傻事的,单看这个礼盒就不小,估计礼品也不会差到哪去。
结果竟然没人。
“嗬嗬,看来这位葛掌柜还是靦腆之人,既然这样,宴会结束以后,不妨到我——”
张逢春一边说著,一边把礼盒打开了。
但话还没说完,当即愣在了那裏。
离得近的几桌人,也都好奇地抬头看著,当看清礼盒当中是什麽的时候,纷纷嚇得跌倒在地。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赫然摆在上面。
“俅儿!”
张逢春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整个院落当中,瞬间乱成一团。
眾人这才看清,原来这个礼盒裏面的,竟然是县太爷的独子,张俅的项上人头。
“所有人,都给我站在这裏,谁也不许离开!”
“给我把门关起来!”
躺在地下的张逢春咬牙切齿的说道。
生怕放跑了那个葛掌柜。
“敢杀我儿,我要诛你九族!”
张逢春被眾人扶著起来,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在场的所有人。
不少人在这个张逢春的眼神下,很是胆怯地低下了头。
张县令就这一根独苗的事情,他们自然知道,而张县令对这个独苗的溺爱,他们更是知道,如今这张俅被杀了,他们虽然都感觉是大快人心,但脸上也丝毫不敢表现出来。
“查!”
张逢春擦著嘴角的血跡,恶狠狠地说道。
不一会,总管便一脸忧愁的走了过来。
“老爷,刚才跟下人打听清楚了,这个喜帖跟礼盒都是几个下人送来,但他们送下以后,便直接走了,我们的人以为这个葛掌柜已经提前进来了。”
“但目前看来,似乎並没有……”
总管对著张逢春说道。
“葛掌柜?”
“该不会是伏牛山的大当家吧?”
“听说不是叫葛礼?”
正在这时,人群中的小侯爷郑泰端著茶杯说道。
“你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