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女人水性杨花,三番两次地给他戴了绿帽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何况是在这驿馆中。
要知道天晟京都的驿馆住的都是天下各国来天晟办事的使臣,方才他还想着丢天晟的脸。
如今倒好,届时丢的是他的脸。
他被自己的妻戴了绿帽子之事,将会迅速传遍天下。
届时谁管夜拾是不是天晟公主,天下人只会知道是他虞昊穹的妻,并且是他虞昊穹亲自抓的奸。
“好一对奸夫淫妇!”
虞昊穹怒不可遏,他扫视一周,急步后退至御林军跟前,拔了其中一人的佩剑,直接刺向汪驰的胸膛。
汪驰是武将,身手是不错,但昨夜要了夜拾一次,今早方才算要了半次。
这一次半导致他提不上劲。
故而在虞昊穹剑尖刺来时,他躲得没那么迅捷。
虞昊穹身手也有,加之其愤怒到了极点,身手便有了超常的发挥。
噗的一声,剑尖刺进了汪驰的胸膛。
鲜血溅出,恰好溅到床上夜拾的身上。
夜拾再度惊叫:“虞昊穹,你疯了不成,没有汪驰,你我如何回北凉?”
虞昊穹却是杀红了眼:“夜拾,你处心积虑嫁与我,难道是真喜欢我这个人?从一开始你就只喜欢我皇子的身份,你和亲,因为天晟公主的身份,能在北凉受人敬仰。我自问没亏待你,你却三番两次对不起我……”
话音未落,虞昊穹提剑刺向了夜拾的肚腹。
“本王要看看你的肚腹中藏了什么祸心,能让你每日想着旁的男人?”说话间,他握着的剑柄旋了旋。
搅动夜拾腹部的伤口,瞬间令她痛昏过去。
房中发生之事,甚是嘈杂,到此刻才安静下来。
夜翊珩慵懒抬了抬手指,松果会意,旋即去到房门口。
“怎会这样?”松果大声疾呼,“御林军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十公主虽已是庶人,但还是皇上的女儿,此事如此,如何与皇上交代啊?”
汪驰按着心口,忽然醒来:“我要见天晟皇上,我与十公主之事,确实不是我……”
他得好生解释,倘若天晟皇帝偏听夜拾,降罪下来,他吃不了兜着走。
再则,虞昊穹如此,他们若回北凉,不,虞昊穹大抵会在回北凉的路上杀了他。
一切,他都得处理好了,才能回北凉。
只是话未说完,他昏死了过去。
这间客房的动静委实太大,旁的房间睡着的客人全都被惊醒。
北凉使团的人过来一瞧,房中血腥场景令人震惊,使团的人惊愕过后,纷纷吵着要见天晟皇帝。
虞昊穹一身血污地出来,对着夜翊珩拱手一礼:“太子殿下,小王有个不情之请,今日之事,还望太子殿下断上一断!”
夜拾汪驰苟且在先,他给他们一人一剑乃是于情于理。
从早开始不发一言的夜翊珩终于开了口:“孤不擅断案,此次兹事体大,唯有父皇圣断
北凉使团众人称是。
只是如何带走夜拾成了个问题。
夜拾身上没穿衣裳,肚腹上还扎了一把剑。
御林军面面相觑,最后将床幔遮上,直接将人带床抬出了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