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季清羽往作死的路上走得再远一些!
念及此,他道:“陌尘,将孤与太子妃圆房的消息传与冷松一人知晓,设计得巧妙些,切记
陌尘称是,旋即离开。
回到暗卫署,他苦思冥想,看到院中流云吟霜在对剑,便喊了她们。
“你俩去执行一个任务
流云吟霜收剑:“是何任务?”
陌尘将太子殿下的意思讲了,两人听闻便明白过来。
不多时,流云吟霜扮做东宫宫女的模样出了宫门。
两人经过隐在暗处的冷松跟前,开始悄声对话。
流云:“两位殿下昨儿圆房,动静也忒了些,我听着我脸红
吟霜:“我也是,恨不得将耳朵塞起来
流云:“不就是圆了个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怀了身子,怎么想起吃外头的糕点了?”
吟霜:“就是,太子妃也太挑剔了些,东宫的糕点也很好吃的,她怎么如此嘴馋?害我们要深夜出去买,真是够作的
两人说得极轻,说的同时,心里默念太子妃千万别生气!
她们这是在执行任务,也算情非得已了!
万不能因此影响到她们今后吃太子妃所做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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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冷松回到江阳侯府。
他在季清羽房门驻足良久,一直踌躇着不知该不该将今夜听到的事情如实禀报给自家郡王。
季清羽彻夜未睡,知道冷松在门口犹豫颇久,便不耐烦地喝问:“还不进来?”
冷松硬着头皮推门而入:“爷!”
他扑通跪地。
季清羽见状,眉头拧紧:“查到何事?”
“说!”他厉喝一声。
无奈之下,冷松只好将自己听见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讲了个仔细。
“……就是这样,属下听到的事情便是如此,太子殿下与郡主昨夜圆房,听东宫的人说动静很大
季清羽冷笑出声。
先前他以为他们新婚夜圆了房,他因此吃味不已,直到亲眼看到她手臂上守宫砂好端端地在。
后来,由于再次吃味,他才知她将手臂上的守宫砂遮盖住。
过去的种种,他都以为她不愿意瞎子碰她。
哪怕他将她绑走,他还心怀希望,即便瞎子碰她,也是在她身子不便的时候。
如此便能离间他们的关系,让阿颜恨上瞎子。
没想到,昨夜瞎子才碰了她。
昨夜……
季清羽又冷笑,距离自己绑走她过去的时日与依照女子月事时日来看,她的身子应该已经爽利。
所以他们圆了房?
难道说,是自己掳走她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让阿颜心甘情愿地将身子给了瞎子?
一想到这个可能,季清羽一口腥甜涌上,想要强压住,却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了。
“噗——”
鲜红的血喷在他自个身上,衣襟全湿,受伤的手臂与腿亦沾了血,触目惊心。
冷松慌道:“爷,太子殿下与郡主本就是夫妻,您这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