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翊珩欣喜点头,却道:“咱们自然会生孩子,颜颜,给孤一年时间扫清障碍,如此,咱们的孩子便能有个不错的成长环境。”
扫清障碍的最后关头势必遇到各方阻碍,倘若届时她怀了身孕,局面对峙起来,他便有了顾虑。
黎语颜颔首:“我明白,我是殿下的软肋,咱们若有了孩子,孩子便是你我的软肋。”
“颜颜是孤最大的动力!”
男人的话音刚落,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往了书房后头的卧房。
黎语颜不禁轻唤:“殿下,你是要?”
虽这般问了,但男人眼中的狼意,她再清楚不过。
这会子她想抚慰他因往事引起的不快,遂柔顺得很。
“你放心,孤有法子不会让你怀上。”
有了实战经验,夜翊珩开窍的程度异于常人,即便没有避子药,他也有法子。
黎语颜听得一阵面红耳赤,还记得刚认识不久时,她被他压在书房的床上。
而如今,仿若去岁之事接着演绎。
只不过他们两人的心态完全不同了。
书房外松果机灵地掩上书房门,顺道将小楼处伺候的宫女太监全赶出了月门外。
而后他马不停蹄地去寝宫喊了妙竹,让她与他一道去小楼守着,生怕里头两位殿下要水。
听着书房后头的卧房传来令人脸红的声响,妙竹微红了脸,打趣道:“松果,你瞧瞧,两位殿下少不了咱们,这偌大的东宫,也就咱们能服侍好两位殿下。”
东宫没了他们,得散。
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松果颇为得意道:“那是,咱家是太监,殿下身旁的陌尘若风便不能当此差事。”
妙竹悄咪咪道:“所以我觉得咱们还挺配,你说对不对?”
松果颔首:“此言忒在理!”
两人说着,相视而笑,笑着笑着,又相互撇开眼。
不说话时,气氛有些尴尬。
妙竹索性起身走到台阶上坐下,松果亦走到她身旁坐下。
看他过来,妙竹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两颗栗子糖,给他一颗。
“你知道我为何无论怎样都不会离开太子妃么?”
松果缓缓将栗子糖放入口中,嗓音略有含糊地问:“为何?”
“当太子妃还是宁远侯府嫡小姐时,有一日夫人带她救济灾民,那时我已经饿得奄奄一息。灾民们看有人来施粥,纷纷上前,人挤人的,我便被人踩了好几脚。我本就饿昏过去,被踩得痛醒。因为饿,我的叫声无人听见,但小姐她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