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曦喝了一大口茶,叹道,“那两个人被杀了。不过,也不算是毫无收获,至少确定了凌柔柔背后那人跟谢鹏城有着莫大的关系。”
“很有可能,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
她细说一遍事情。
牧九歌拧着眉头,“至少六成可能性,这两人就是同一个人。以谢鹏城的性子,是一定会跟对方联系,请对方解决你,避免事情变得严重。”
这也是凌曦曦的目的之一,“我就是想让谢鹏城联系对方,才故意跟他那样说的。”
“最近,咱们多留意点,说不定就能查到幕后之人的线索了。”
牧九歌颔首,“辛苦了。”
“我跟你说说圣上的情况。太医院用了一个偏方,才让圣上暂时止住疼。圣上在全城搜捕凌柔柔的下落,他是想从凌柔柔那拿到解药。”
凌曦曦唔一声,“我也很好奇凌柔柔在哪儿。查了这么久,也没查到她的下落。”
牧九歌也很好奇这点,“从所有的情况来看,凌柔柔藏在一个离我们不远却又不会被我们发现的地方。”
“范围很大。”
“是很大。我们用不着着急,她会主动冒出来的。”
凌曦曦嗯哼一声,“其他还有没有什么事?”
“王老二的事,”牧九歌说道,“我这边查到,王老二是有妻儿的,他的妻儿不在业都,是在外地。”
“他时不时会外出一段时间,暂时没查到他去哪儿。但查到,业都有部分混混是跟他一起的。”
他递给凌曦曦一份名单。
凌曦曦详细看名单,“也就是说,幕后之人收买了一部分混混为自己所用。”
“这是一个突破口。”牧九歌说道,“有这些混混,咱们要查幕后之人及其手下就会容易很多,这些混混可没那么会隐藏行踪。”
凌曦曦放下名单,“要不,我去审问审问?说不定能问出有用的线索来。”
牧九歌摇头,“这些混混知道的不会多,也不会知道真正关键的事。与其审问他们打草惊蛇,还不如留着他们放长线钓大鱼。”
凌曦曦想了想,决定听牧九歌的,“我这个神医许久没出现出现了,是该出现了。”
牧九歌提出一个想法,“不如,你这个神医等等再出现?等圣上的某个妃嫔有孕后。”
凌曦曦上上下下的看他,“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牧九歌满目幽冷,“我只是想让圣上的威严彻底扫地而已。”
“当一个皇帝没了威严,剩下的就要好解决得多。”
凌曦曦凑过去,“这样一步步来,就能换皇帝了?”
牧九歌嗯了声,“理论上来说是能行的。实际能不能行,还得看各方面的情况。”
“要换一个皇帝,涉及太多。稍有不慎,你我会丢了性命不说,整个大业朝也会覆灭的。”
凌曦曦是懂这些的,“你有要帮忙的,就跟我说。”
牧九歌说了声“好”。
两人转而聊起了轻松的话题。
聊着聊着,管家快步走了进来。
“王爷,王妃,凌大人出事了!”管家行了一礼,语速微快,“刚得到的消息,凌大人被人投毒,他运气好被下人发现得及时,找大夫救了回来。”
“被人投毒?”凌曦曦诧异,“谁下毒要毒杀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