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鹏城自己坐了起来,但他裹紧被子,冷得直哆嗦:“管家,除了凌梦梦和媚姨娘外,所有在府里闹事的全打杀了。”
管家如同有了主心骨,精神抖擞的去办事。
“老爷,您还好吗?”年轻男人问道。
谢鹏城稍稍缓和一些,“我的情况就这样,后续慢慢养就好了。跟我说说,发生了哪些事?”
年轻男人倒了一杯热茶给他,“其他的事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不知谁陷害谢家谋反。圣上已是相信,派人查抄了业都的谢家宅院,并派了禁军统领带着禁军前来丰城处理此事。”
谢鹏城闻言,便猜到是谁做的了,“多半是睿亲王和凌曦曦搞的鬼。”
“上次我抓了睿亲王,那男人就意图用这一招来算计我谢家。”
他阴冷一笑,“我是不会让睿亲王和凌曦曦的算计达成的。你去办两件事,务必要赶在禁军统领赶来前办妥……”
这一次,他要送给睿亲王和凌曦曦一份大礼。
前脚年轻男人刚离开,后脚凌梦梦就提着棍子冲了进来。
“谢鹏城,你这个狗东西给我滚出来!”
她一看到谢鹏城舒坦的坐在那,二话不说提着棍子就冲过去狠狠的给他脑袋一棍,“区区一个低贱商贾的你,得知我的到来,胆敢不出来迎接,还敢坐在这里。”
“混账东西!”
谢鹏城被打破头了,他摸了摸流下来的血,勃然大怒:“来人,将凌梦梦给微微拖下去关在水牢里!”
凌梦梦还来不及说什么,已是被两个下人捂嘴强行拖了下来。
她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凶狠的盯着谢鹏城。这个该死的狗东西,竟敢如此对她,她要抄了谢家满门,让这个狗杂碎跪在她的面前。
……
当天晚上。
睿亲王府,无情院。
凌曦曦双腿交叠坐在椅子里,眉眼弯弯的笑看着躺在床上的牧九歌:“王爷可洗干净了?”
“要是你洗干净了,我可要上了哟。”
只露出一个头的牧九歌的脸色阵青阵白阵黑阵红,如调色盘般煞是好看,“凌曦曦,你够了!”
凌曦曦单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嘴角的笑意蔓延,“你看看你,我还没对你做什么,你就说够。等下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要怎么办?”
她轻叹口气,“你身子骨这么弱,怎么承受得住啊。”
牧九歌快气死了,“你明知我白天是开玩笑的,还故意这样。”
凌曦曦坐在床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哪里会知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况且,你不是说过吗?你我是夫妻,理应洞房,所以我现在满足你。”
牧九歌想拍死之前说这样话的自己,“我是病人。你作为我的大夫,是最清楚我的情况的,不宜做这些事的。”
凌曦曦示意他不要担心,“你都说了我是大夫,作为大夫的我,最清楚如何让你舒坦,又不会让你的病情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