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片刻,晏如忆勾起唇角凄然一笑,看来,婆婆已然等不及,招来了朝臣家的女儿们想要为萧止陌选妃了。
那身穿鹅黄色的女子虽然疯狂却被不是浅紫色女子对手,纠缠了片刻那鹅黄衣女子便败下阵来,她气喘吁吁衣衫微乱,钗环歪斜怒目而视着浅紫衣女子叫嚣:“冯雯渝,你竟敢与我为敌,你是不想活了。”
浅紫衣女子轻拂着微皱的衣裙,一脸不屑笑说:“苏婉仪,你当你是谁啊,你当这天下就是你们苏家的吗,与你为敌就是不想活了,收起你这张嚣张跋扈的嘴脸,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有胆的就与我去太后娘娘那里说说理去,看看太后她老人家听到你辱骂王后的话,是不是要夸赞你几句骂得好。”
“你,你,你个贱小蹄子。还没进宫为妃呢你便想向王后表忠心了,哼,听闻那晏如忆长了一副蛇蝎心肠,我等入了宫后必遭她妒恨,你就是给她舔脚她也不会侍见你一眼。”鹅黄衣女子愤然说。
“刚才你在太后面前装得一副温婉可人的样子,这会儿到句句小贱人,小蹄子,还真是出口成“脏”,你一大家闺秀转眼变成跋扈的市井的泼妇,真是阳奉阴违的好例子,看着真心让人恶心。
哼,就你那草包的脑子才会以为自己能进得王宫成为王上的妃子,王上钟情于王后,为王后废除后宫,这般深情厚意你就是入得宫中,也是老死宫中的结局。
天后是天命凤女,是这世间最聪明睿智的女子,就这般愚笨腌臜之人怎么会懂得王后卓然心志。
再者,选不选妃,开不开后宫这终是王上说的算,你就别作白日梦了。”浅紫衣女子揶揄笑说。
“你,你这是暗讽太后威严,我去太后那告你去。”
“好啊,我们一并去,让太后老人家好好评评理去。”
“你,你这个没人要的贱东西……”
“你给我闭嘴,是我不要李昶的,苏婉仪,我警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然,我定抓花你的脸,让你再也别做进宫为妃的梦。”
晏如忆终想起来,那个身穿浅紫色衣裙的女子便是冯太师的掌上明珠小女儿冯雯渝,那日御书房中李昶相看几位朝臣千金,冯雯渝说不喜欢李昶,然后她看向萧止陌眼中充满娇羞与爱慕。
晏如忆之后因这女子那一眼,心中颇为吃味。
不过,听得冯雯渝刚才说的话,到是个心思通透明理之人。
“苏婉仪是右相的女儿,竟是这般的娇纵跋扈,竟敢辱骂娘娘我这便去好好教训她。”清英说着又要上前。
“清英莫去。”晏如忆拉住气愤的清英,摇了摇头,说:“我们若过去了,这事便会传到太后的耳中,我们婆媳现在的处境本就尴尬,我若出手教训了苏婉仪会让人误会成因太后有意为王上选妃而醋意大发,那我们婆媳关系将会彻底的僵化,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们去花圃吧。”
唯美的彼岸花圃中二层的水榭上一个倩影悠悠飘荡着,晏如忆坐于千秋上看着下方好似血色海洋的彼岸花田,淡雅怡人的芳香萦绕于鼻间,如此美仑美奂的景致却没能取悦她,她的眉宇间凝着淡淡的愁绪,让她绝美的容颜增添一丝凄然的美感。
看着无比娇艳的花朵,晏如忆想到自己还是七八岁的孩童时,师兄从深山采药回来给她带回了一束彼岸花,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彼岸花,她一眼便喜欢上了那红得似血无比妖冶美艳的花朵。师兄看她喜欢便将花儿种在了院子中精心的培育着,到第二年她居住的小院里满满盛着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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