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抹了眼泪,然后强势的把薄沉的手拉出来,跟他拉勾,叮嘱他:“薄沉,今天的事情不许告诉你哥。这是我们的秘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
薄沉呆怔。他就这样被菘蓝封了嘴。
菘蓝做完这一切后,她转身就走了。
薄夙端着牛奶到处找她,看到菘蓝时他立刻迎了上来。他非常担忧道:“蓝蓝,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菘蓝摇摇头。
这时候薄沉追过来,看到薄夙,他怔了怔,脸上闪过一抹心虚。
薄夙皱眉,把牛奶递给菘蓝,道:“蓝蓝,你进去休息。我有话和薄沉说。”
菘蓝递给薄沉一个警戒的眼神。然后悠然离开。
菘蓝未走远,便听到薄夙迫不及待审问薄沉的声音。
“你刚才去哪里了?”
薄沉迷迷糊糊道:“哦,我去外面透气了。”
薄夙两眼一瞪,薄沉双腿一颤。
“哥,今天是我结婚的大好日子。你这么瞪着我做啥?我可没有做任何错事。”
薄夙阴冷道:“你还知道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啊。你和我家蓝蓝单独见面,所谓何来?”
薄沉大叫冤枉:“哥,我可真是委屈死了。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颜书姐姐啊。”
“胡说什么呢?”薄夙斥责他,禁止他把话题带偏。
薄沉沮丧的耷拉着脑袋:“我没有骗你,我就是出来透个气,偏偏遇到了嫂子。她一个人也在这里透气—)”
薄夙喝斥薄沉,“还在撒谎?薄沉,你当你哥我是傻瓜?”
薄沉叹气。
“颜姐姐不让我说啊。”
薄夙脸色微变。
从几日前听到霍老太太跟菘蓝的对话后,薄夙就隐隐觉得,菘蓝有秘密隐瞒着他。
今日从薄沉嘴里得到应证,他心里瞬间涌上不安。一种强烈的挖掘真相的念头涌出来。
“薄沉,她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薄夙激动的抓着薄沉质问。
薄沉犹豫纠结:“哥,你别逼我行吗?颜书姐姐拉着我的手跟我金钩上吊了。如果我透露了她的秘密,我会遭到报应的。”
薄夙阴沉着脸:“薄沉,你以前也跟我发过誓,你和我之间绝对没有秘密。”
薄沉傻眼……
最后在薄夙犀利的目光下妥协:“也没什么,就是看到颜姐姐一个人站在那里哭。哭的可伤心了。”
薄夙震惊,意外不已。
“她……哭了?”语气里透露着一丝难以置信。
“她为什么哭?”他忽然回过神来,又激动的问。
薄沉纳闷的盯着薄夙:“哥,你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颜姐姐的事情吗?”
薄夙长睫低垂,脸上浮起一抹愧疚。
“我安葬了车雪,她生我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