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出质疑:“薄爷,我们不过是有正义心的人。看不惯你这种不敬老,为富不仁的财阀。”
薄夙犀利的盯着他:“你叫什么名字?敢报上来吗?”
那人目光闪躲:“我知道你们有钱人权力遮天,想弄死我们这种小人物易如反掌。”
薄夙道:“你太抬举你自己了。为了你这种小垃圾,让我触犯刑法。还不至于。只是,你偏听偏信,诽谤我不敬老,对我的名誉造成极大的损失。我有权利告你诽谤罪吧?”
那个人脸色一暗,顿时肉眼可见的心虚起来。
“薄爷,你爸爸生病在前,你继母跪地哀求,你不但不照顾他们二老,还对他们恶语相向。你这就是不敬老啊,我何来诽谤罪?”
薄夙道:“白珏和我的恩恩怨怨,岂是你现在看到的那么简单?你这种没有是非判断力的平庸之辈,我劝你们就乖乖做个良民,不要当好事之徒。因为,你还没有这个能力。”
说完,薄夙就转身离开。
薄冰嚎啕大哭。
薄夙回到兰草园,菘蓝的房间。
菘蓝已经换了居家服,舒适惬意的躺在懒人椅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薄夙走过来,轻轻给她按揉肩膀。
菘蓝道:“事情解决了?”
薄夙道:“我喝令他们立即离开。”
菘蓝望着他:“他们若是不离开呢?”
她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她知道薄冰就是抓着薄夙狠不下心的缺点,毕竟车雪就是前车之鉴。薄夙对同父异母的车雪破了例,薄冰就会觉得薄夙也定然会对亲爹白珏破例。
薄夙陷入了沉思中。
他知道自己的优柔寡断,让薄冰对他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蓝蓝,你放心,我不会对他们心慈手软的。”薄夙最后拉着菘蓝的手,斩钉截铁道。
菘蓝摇头:“不会对他们心软?可也做不到对他心狠?”
薄夙懊丧的点头。“我心里折实恨他,可是这么多年,我都没能想出一个好的主意处置他们。”
菘蓝道:“罢了,让你为难他们,也是为难你。”
薄夙道:“对不起,蓝蓝,我让你又失望了吧。”
菘蓝道:“那倒没有。毕竟你跟他们不是一类人。你宅心仁厚,面冷内热。你若是跟他一样,那便也不是你了。”
薄夙道:“蓝蓝,谢谢你对我的包容。”
菘蓝却在心里暗暗琢磨着,薄夙做不到的事情,她就替他做吧。
晚上,趁薄夙睡着了,菘蓝从床上爬起来。
她来到药房,选择了几位药材,捣碎成粉末。然后将粉末装进香囊后,回来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