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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乞丐那黑不溜秋的皮肤,还有那身破烂的褴褛,薄夙的胃底就翻起一阵恶心的感觉,然后他迫不及待的跑到卫生间,吐了个翻天覆地,好不容易才把这恶心的感觉给压制下来。
待薄夙从卫生间出来,颜爸坐在沙发上,问他:“夙夙,你忘记关书书的电脑了?你说你既然这么忙,以后就少过来陪我……”
薄夙的大脑轰一声炸开,“我没有动书书的电脑。一定是那臭乞丐动了书书的电脑。”他就知道那臭乞丐手脚不干净,他也更加坚定的相信他的揣测,乞丐接近他肯定不怀好意。
他拳头莫名的握的更紧了。
“爸爸,你保护好身体,我先去上班了。”薄夙道。
颜爸看他气势腾腾的架势,赶紧安抚他:“夙夙啊,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乞丐也很可怜,如果不是没有爹娘照顾她,她怎么可能走上这步……”
薄夙闷闷的敷衍的应了声,就离开了颜家。
刚走出浣花香小区,薄夙就拿出手机给墨池打电话,给墨池下了一道死令:“想办法给我抓住那个臭乞丐。我要马上见到她。”
墨池爆汗,那乞丐怎么又招惹到他家阎王总裁了?能够把总裁气到这副地步,那乞丐能耐不小啊。
“是。”墨池应道。
与此同时。
菘蓝已经慢悠悠的来到霍家别墅附近,她查到师公的老情人就封存在霍家的冰棺里,不论如何她也得见她一面。
可是菘蓝怎么进得去呢?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菘蓝发现迎面走来的几个人很是熟悉。待她看清楚来人的面容后,一条计谋在菘蓝心里已经酝酿而成。
菘蓝使劲挤了挤眼睛,当一双灿星的眼睛被挤出水润的湿光时,她看起来就颇为楚楚可怜。
“夫人……”她忽然跑到夫人面前,扑通一声就跪在夫人面前,声泪俱下的哭诉自己悲惨的遭遇。
“夫人,你可怜可怜我吧。我自幼没爹没娘,是被一个乞丐捡去做了她的女儿,过着风餐露宿,有上顿没有下顿的生活。最近我那乞丐老爹生了重病,我出来找工作,奈何我才疏学浅,老板们又嫌弃我衣服破鞋子破,没有人愿意为我提供一份有保障的工作。”
“夫人,我一看你就是大善人,你发发善心收留我。我可以为你端茶倒水。你只要给我一点微薄的薪水就可以了。”
燕夫人震惊的望着菘蓝,那一刻她脑海里载入她失去的女儿,想到她那个可怜的女儿也可能和眼前的姑娘一样,过着风餐露宿,饥不裹腹的生活,燕夫人心里就一阵难受。
她哀求着自己的老公:“老公,我看这姑娘挺可怜的,不如我们就收留她吧。”
燕先生只是犹疑了一瞬,大概也想起了他那位素未谋面的可怜女儿,他点点头。
菘蓝大喜,她嘴巴甜甜道:“夫人,先生都是乐善好施的人,将来一定会有福报的。夫人先生一定能长命百岁,所想皆能如愿。”
燕夫人被菘蓝逗笑了:“这丫头嘴巴倒伶俐。倘若如你所说,我所想皆能如愿,那我此生死而无憾了。”
燕夫人又道:“我们现在得去拜访霍家的老爷子,你随我们去吧。访亲结束后,你便随我回家。”
“是,夫人。”
就这样,菘蓝成功混入燕家的队伍里,悄无声息的进入了霍家的大门。
霍家的大堂里,霍老爷子顶着八十岁的高龄,却精神矍铄的端坐在上方的沙发上。
他的鹰瞳目光锐利的盯着下面的人,当菘蓝一行人进去时,才见他的脸色舒缓了几分。
“世勋,你来啦。”
也许是隔辈亲,老爷子对自己的外孙子燕先生特别亲热。
“外公,不知你今天召我们来,有什么事?”燕世勋落座后,便开门见山的问。
老爷子悠悠道:“自从我们霍家把业务从海外转移到国内,就遭受到来自白氏集团巨大的阻力。我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白澜城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雷霆的手腕。竟然让我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头子也有些寸步难行。”
顿了顿,老爷子脸上流露出凝重的神色,“可我们霍家是商场上的龙头企业,启能被白氏掩盖了光芒。所以我今天召集你们过来,就是和你们商量,如何挫败白氏集团,在接下来的河湾之地的竞争里,一举获胜?”
燕世勋面露狐疑的神色,他意味深长的瞥了眼自己的侄女霍香,道:“外公,这霍香和白澜城不是才联姻不久吗?按理白氏和霍家就是姻亲,两家理应亲密合作,何至于两虎相斗?”
老爷子道:“世勋,你就是妇人之仁。商场如战场,霍家和白澜城联姻,不过是屈服于现实。”
然后老爷子剖析了这场婚礼的内幕:“霍家初到帝都,根基不稳。自然畏惧白澜城这个地头蛇。让霍香嫁给白澜城,就是希望白澜城顾忌两家姻亲,不至于马上对我们出手,只要我们霍家有一定的缓冲时间,待到我们兴旺发达时,我们就能反制白家。”
燕世勋看起来很不赞同外公的外交策略,“外公,我和白澜城有几面之缘,在我看来他绝不可能对香香有情。这段联姻,霍家在算计白澜城,我却担心这也是白澜城请君入瓮的幌子。”
老爷子和他的几位儿子大笑起来。“世勋啊,你真是太高看白澜城了。他纵使有天纵之才,可是你的外公却是不败的神话。这场联姻,既然是霍家主导的,从一开始白澜城就只能是被动接受。接下来的每一步,他都得被霍家牵着鼻子走。你等着瞧,明天白氏集团和河湾之地的签约仪式,他一定会出糗的。”
末了,他邪恶的补充了一句:“他连印章都没有。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