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糊糊就如同辣椒酱,那些汁液也如同辣椒水一样,凤绵绵的腿瞬间就绷直了,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司君停下了动作,担心的看着她:“还要继续吗?”
凤绵绵咬着牙:“继续。”
当大夫时,最讨厌磨叽的病人,来来回回的下不定决心,眼睁睁的看着治疗的最佳时间错过。
如今自己是病人,哪怕再疼,也不会磨叽。
她握紧了拳头,看着司君把剩余的大半糊糊直接敷在了伤口上。
他还留了一些,打算敷在凤绵绵的手臂上。
她手臂也是受了伤的,虽然伤口小,但敷药总是好的。
凤绵绵的衣袖已经破烂,松松垮垮的搭着,手臂那里划开了一长道口子,如果要敷药,那就要把衣袖给撕了。
司君默默的扭头,看向了依旧蹲在旁边看热闹的老头:“您……能走了吗?”
老头摸了摸鼻子:“我走我走,放心,男女有别,这点儿规矩我老头还是懂的。”
然后他就往后走了几步,只是转过了身,并没走远。
司君握了握拳,直接把凤绵绵的衣袖撕了,露出了沾满血的手臂。
他抿唇,慢慢的给凤绵绵上药,一边上药一边叹息说道:“等你伤势好点,我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会儿,这里既然有山壁,那等着找个大点的山洞好了。”
老头的声音不合时宜的插进来:“要山洞啊,我那个山洞大的很,要不然你们进去坐坐?顺便告诉我,你是师出何门,怎么学的医术啊?”。八
他很热情,同时也很好奇。
似乎是在山里待的久了,太久没见到生人,他没有多害怕,反而开心起来了。
司君没有理他,只是看着凤绵绵。
也不知是不是敷了药的原因,凤绵绵本来惨白的小脸如今红彤彤的,脸颊带着不太正常的红晕,一双眸子也是波光潋滟。
甚至,就连凤绵绵的脖子也是微微泛红的。
司君愣住了。
这……怎么像是吃了某种药的模样。
难道这赤血草还有这种功效?
他惊了。
不过心中的猜测还没彻底成型,凤绵绵并没像他想的那样,直接扑过来,而是头一歪,直接晕倒了。
甚至她背靠着树都靠不稳,身子软软的朝地上倒去。
司君眸子一缩,连忙上前扶她:“绵绵,绵绵,你醒醒。”
凤绵绵毫无知觉,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也是碰到了,他才发现凤绵绵浑身烫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