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绵绵凤眸微垂,绝美出尘。
她扯了扯旁边司君的衣袖。
“把空间里的人移出来吧,他们重游故地,只怕也会欣喜。”
这几日,枫宝身子骨好了很多,走动肯定没问题,李英才的腿虽然不好,可养了几天,凤绵绵又给了很多丹药,他的腿也是恢复神速。
不能说晚好如初,可走路绝不会疼。
司君点头,到了城墙外僻静的地方,把空间石里的几个人带了出来。
几个人一出来,看到周围熟悉的景物,皆是感慨。藲夿尛裞網
哪怕并没离开太久,可如今再来,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尤其是李英才,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城墙。
城墙上的侍卫都是县令府训练过的,他也训练了不少,每每遇过都会感觉眼熟。
可这回……
他揉了揉眼睛,沙哑着声音道:“真是长久没来了,都快不认识城墙上的兄弟了。”
司君带着几个人进入回城,一进去,他就停下了脚步,看着远处的天,眯了眯眼睛。
“好重的阴气,不对劲。”
他看着萦绕在远处的一团乌云,皱眉。
凤绵绵也看到了那一团乌云,不过乌云的面积颇广,倒是看不清楚云里有什么。
而且那乌云似乎是一大团阴气,普通人看不到。
就比如李英才,根本就看不到那一团乌云。
凤绵绵看着乌云的位置,喃喃:“那好像是县令别院的位置。”
那么一大团的阴气,哪怕碰到都会引起不适,如果长久待在阴气团下,只怕人的精血都会被吸干,就像当初被吸成人干的侍卫一样。
凤绵绵脸色微变,拦住了一个路人:“这位大婶,敢问刘县令身子骨可好?”
如果县令身子骨有恙,肯定会张贴告示找名医。
买菜的大婶愣了一下:“什么刘县令?刘县令不是被流放了吗?现在的姓张啊,这个张县令身子骨倒是差,一直在找大夫,哼,病死他才好呢。”
凤绵绵身子僵硬,呆呆的站在那里,整个人如遭雷击。
“刘县令被流放了???”
凤绵绵倒抽了一口冷气,险些没有反应过来,盯着面前的大婶,忍不住再问:“大婶,你没说错吧?刘县令被流放了???”
大婶叹息一声,面上也是伤感:“是啊,就是前段日子的事,城里多了好多士兵,听说是从京城来的,他们去了附近的山头,我们以为是剿匪的,还高兴了好久,谁知没过两天,县令就被他们给废了,直接流放,他们收了张员外的银子,让张员外成了县令,我们这日子可苦了,刘县令那么好的人,竟被他们说什么与人勾结……”
“怎么可能啊,刘县令多好的人啊,怎么可能跟歹人勾结?”
大婶越说越气,又顾及着周围,像是怕人听见,闭了嘴,匆匆的走了。
凤绵绵呆呆的站在那里,抬头看着司君:“他说刘县令被流放了。”
司君沉默。
他听到了。
李英才很着急:“县令大人怎么会跟土匪勾结?这绝对是诬陷啊。”
司君缓缓道:“当初士兵上山不是剿匪,想来大婶说的勾结也不是跟土匪勾结,只怕是县令帮我们的事东窗事发了。”
凤绵绵心里发紧。
刘县令年纪大了,善娘还有孕,哪里经得起折腾?
所谓流放,就是在人脖子上戴枷锁,脚上带脚铐,跟着队伍去荒凉的地儿。
越是荒凉,越是流放的去处。
如今天越来越凉,路上冻死的人也有不少,古往今来的流放都没有好结果,就算路上不折腾死,也不会有好去处,就像当初的司骁勇,没死在流放路上,却被当成奴隶贩卖。
凤绵绵越想越急:“要赶紧找到他们才行。”
司君眸光一沉:“好找,交给我。”
他目光看向县令府的位置,现在的张县令应该就在那里。
既然已经是县令,那他肯定知道刘县令的去处。
司君让枫宝他们进空间,和凤绵绵两人快速的赶去县令府。
周围的人看到街上的大活人突然消失,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等再睁开眼睛,就连司君和凤绵绵都不见了。
他们吓了一跳,忍不住怀疑刚刚的一切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