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摸了摸鼻子:“嗯,是我不好。”
司时却垂眸:“娘,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也不知怎么的,这次一回来他就喊娘,莫名亲切了不少。
他越这样,凤绵绵就越发心疼他:“哪里不是孩子?你才多大?才十来岁。”
不过他这个头长得是挺高的,都赶得上司君了。
司君轻叹一声,走上前摸了摸凤绵绵的脑袋,传声道:“他身上有一半的妖兽血脉,所以长得快些,按妖族来讲,他的确已经成年。”
凤绵绵轻飘飘的抬眸看他,传声道:“你的意思是说,他已经是大孩子,所以不用顾忌了?”
司君摸摸鼻子:“没,是我不好。”
别的院落的人已经听到了惨叫声,已经赶来。
司君眸光微动,转头看向司时,轻声道:“乖,你还是站远一些,别看到血腥的。”
司时黑线:“爹,我不小了。”
也不过片刻,那些人便急匆匆的赶来,看到地上残留的血迹,再看到司君和凤绵绵,他们脸色变了。
有惊艳,有垂涎,还有警惕。
“你们是什么人?”
“好漂亮的娘们。”
“那个男人也不错啊。”
“陈老五呢?不是在练武吗?人呢?地上的血不会是他……”
一时之间,那十多个人的声音很杂乱。
来不及等他们领头的出来问话,司君笑道:“原来就是你们。”
这些人也有熟悉的面孔,甚至还有之前帮忙盖房子的人。
那个兔妖虽然没了,可这里的确需要管控。
现在他们无法无天,像强盗一样。
司君手腕一动,双手各持着一把剑,傍晚霞光下,剑身上也染了一层橘色。
“擅闯民宅,是死罪。”
他声音幽幽,白衣翩然只剩残影,在人群中穿梭,不时有人惊叫,血涌如潮,血花四溅,满地的血迹,地上倒下的人越来越多。
最后一个人也捂着脖子喷涌的血倒下,司君仍旧是一身白衣翩然,不染任何血迹,站在院子尽头,抬手挥去剑上的血,剑又干净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