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圣驾,不能失仪。”
李易转过身,回了屋。
林姌看向身旁的侍女,“他刚说了什么玩意?”
“靖安侯说要向皇上请旨赐婚。”侍女呐呐张了张嘴。
“去请个大夫来,看样子,是疯了。”
林姌翻白眼,让人把门锁了。
这混蛋要真跑去求皇上,十有八九皇上就同意了。
要没见过江晋面对唐歆时的温柔细腻,林姌倒随了他,反正嫁谁都是嫁。
但见识过,有了比较,那日子,还能过吗。
“二姐,江晋的房门,外面怎么落锁了?”
从驻地回来的林婉,找到林姌,疑惑的问道。
“大夫说伤心过度,不宜见风。”林姌头也没抬的启唇。
“二姐,不能再由着他这么颓废下去了。”
“我找他谈谈。”
“婉儿。”林姌叫住林婉,“时辰不早了,明日再说吧。”
林婉眨了眨眼,往外面瞧了瞧,江晋不在驻地,这两日,她回来的都挺早。
眼下太阳都没落下。
“二姐,他是不是自残了?”林婉皱眉。
林姌掀了掀眼皮,倒了杯茶,动作不急不慌,“没听说身上有伤。”
“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林婉看着林姌,略带探寻,“二姐,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见林婉打破沙锅要问到底的架势,林姌放下茶杯,“我今日去见他了。”
“人已经想通了。”
“这不是好事吗?”林婉在林姌对面坐下。
“他跟我说,要向皇上求旨,婉儿你身手不凡,很适合陪在他左右,与他一起重振靖安侯府。”
林姌清闲的开口,眼皮都不带眨的。
林婉愣了愣,拿过茶壶倒水,“既然大夫说不宜见风,就让他在屋里好好静养吧。”
李易打了个喷嚏,看着禁闭的房门,扬了扬嘴角,不是劝他振作,别把自己锁在屋里?
他倒是振作起来了,结果,她上锁了。
女人,果然爱改主意。
摇了摇头,李易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天色一黑,他破窗,逃离了将军府。
“二小姐,看方向,是进宫了。”护卫禀着林姌。
“怎么不拦着。”林姌气恼。
“不能下死手,靖安侯又气势冲冲的,我们哪里拦得住。”护卫苦笑。
林姌玉指揉了揉眉心,那混蛋,不会真请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