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点头,没几瞬,人就出了院子。
“你们给我从东面包抄,不管什么人过去,都给我拿下!”
“你带百人,从南面!”
“还有你们……”
一出城,李易就把身后浩浩荡荡的人分成数十队,驿亭五十里内,便是苍蝇也叫他飞不出去。
李易刚下完令,周边就尘土翻滚,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李易垂了垂眸。
都宣城戒严,但他出城,是不受盘查的。
领着禁吾卫,李易包抄了驿亭,可久等,都没等到人。
直到夜色黑了,对方依旧没出现。
众人看着李易动也不动一下的身影,噤若寒蝉,气氛越发压抑。
就在这时,马蹄声响起。
所有禁吾卫,都是眸子一抬,握紧了手上的长枪。
“侯爷。”
“信!”
来的人是靖安侯府留守的护卫。
众人不禁一阵失望,目光都集中在信上。
李易拆开看后,胸口起伏,一把掀翻了石桌。
“走!”
“回城!”
李易率先上马,狂奔而去。
众人面面相望,信上是写了什么?让靖安侯这么狂怒。
“二姐,江晋把周良宽宰了。”
林婉推开林姌的房门,面色严峻道。
林姌猛的起身,“不是城外驿亭?怎么涉及到了周良宽?”
“驿亭并没有人来,就是戏耍江晋。”
“在浣湖边,挖出了唐歆染血的衣物,还有,一箱碎肉……”
林姌瞳孔收缩。
“江晋当时就疯了,偏这时,禁吾卫抓到了在暗处鬼鬼祟祟的仆役,一审问,是周良宽的小厮。”
“红了眼的江晋,冲去了周家,就把周良宽宰了。”
“人现在关进了应天寺。”
林姌扶着桌子,神情怔愣,收不了场了。
“二哥呢?”
“在应天寺打点。”
“婉儿,你立刻给父亲去信,把情况详细说给他听。”
“再就是……”
林姌扬声唤来护卫,“往胡府、修府、范府递话,让他们上折子,参江晋死刑。”
“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