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我告诉你,他不只是刚刚想打姐妹几个,她们几个没出嫁之前,秦才金就经常打她们。”
“对,这个我们也可以做证,而且是往死里打,我们住的那么远都听得一清二楚。”
以前秦才金和秦才华虐待几个侄女,秦家村的人早就有人看不过眼,只是不敢出声。
现在有人二百文,还怕什么。
陈凡眸色聚降,语气凌厉,“把六页的标录念给他听!”
“是!”秦月楚清脆嘹亮的声音再度响起,“《大庆尚律》第十页标录:恐吓要人钱财者,有罪之,当以重罚”。
“二叔你刚刚跟我家主索要三两银子,就是恐吓要人钱财,县令大人可以判入狱。”
“这个我们也可以作证,他确实一开口就要三两银子。”
这次还没等秦月楚出声,村民们就纷纷主动作证。
“那只,只是。。。。。。”秦才金结结巴巴的半天都说不下去。
叶氏接过秦才金的话,“那是他们吓人的伎俩,我家主可没有打她们,陈凡伤我家主,他赔我们钱天经地义。”
“是吗?”
陈凡冷嗤一声,“那你们要不要试试看?”
“去就去!”
“哈哈!”
秦才金的话,引来了一阵嘲笑。
这嘲笑声不是陈凡,而是来自于村民当中。
人们寻着笑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