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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晗气得在家里大发脾气。
卢雪娟做完美容回来,笑着安慰她,“不就是没收到邀请函吗?这有什么好气的。”
“肯定是徐挽宁那个贱人,怕我把她比下去!”
梁晗进入娱乐园,就被称赞美得惊为天人。
自己也觉得她美得不可方物。
总觉得所有女人都嫉妒她的美貌。
“她现在肯定很开心!”梁晗气得眼睛猩红。
“你如果真想去,我可以去找你外公,他肯定有法子能弄到邀请函。”卢雪娟笑道。
梁晗这才高兴些。
卢雪娟把她搂进怀里,满眼心疼,“你瞧你,最近都瘦了,那徐挽宁现在高兴有什么用,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赢家,你还是太年轻,心浮气躁。”
“相信我,那小贱人得意不了多久。”m。
徐挽宁近来的确是春风得意,心情好,气色也好。
只是近来陆呦呦有些磨人。
春夏交替,气温不定。
小孩子体弱,难免会生病。
小东西前几天拉肚子,把众人吓得不轻,又经常半夜哭闹,徐挽宁不放心,晚上就陪着她睡。
她经常是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徐挽宁伸手,小心翼翼地试探,抚摸着她的脸,将她眼角的泪痕擦去。
陆砚北那天有应酬,回去得晚些,黄妈正在厨房清洗奶瓶,见到他笑着打招呼,“二爷回来了。”
“呦呦睡了?”
黄妈点头,“闹了一会儿,刚睡下。”
陆砚北推开卧室的门,昏黄的灯光下,徐挽宁靠坐在婴儿床边,同样睡着了,他放轻手脚走过去,刚将她弯腰抱起,她就瞬间醒了,“呦呦……”
“她睡了,我抱你去睡觉。”
“我想陪呦呦。”
“有黄妈在,你别担心。”
徐挽宁睡得不踏实。
又梦到了生陆呦呦时的场景,睡得极不安稳,陆砚北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低声安抚,许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她这才逐渐松弛下来。
陆呦呦身体恢复后,徐挽宁才放宽心。
不过两天后的一场急雨,气温陡降几度,陆呦呦在夜里突发高烧。
陆砚北随即给她进行了紧急的物理降温,效果甚微。
连夜开车,将她送去医院。
陆砚北瞧见女儿生病,也是心急如焚。
担心他心急,开车出意外,所以是陆湛南开车。
徐挽宁怀中抱着孩子,陆夫人和陆砚北就陪在她身侧,小家伙身体烧得滚烫,又不会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