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北:“……”
“哇——”陆云深委屈地哭了起来。
陆砚北走过去,将小家伙捞起来,帮他拍掸着衣服上的灰尘,“你是小男子汉,摔了一跤而已,哭什么?”
“粑粑,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日子,我过得有多苦吗?大伯简直不是人。”
“大伯怎么你了?”
“他除了让我学习,还是学习,我好不容易放假,他还把我带去他学校听课,说是让我感受一下大学的学习氛围,熏陶我的情操……”小家伙越说越委屈,抱住陆砚北,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陆砚北咳嗽两声,摸着儿子的小脑袋。
只是回到家,见到陆湛南时,陆云深就不敢再告状了。
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
安静如鸡。
“粑粑,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陆云深满脸期待。
“我今晚就要走。”陆砚北垂眸看了眼腕表,他本打算明早再走,又实在不放心徐挽宁和女儿。
“粑粑,要不你带我一起走吧。”
陆湛南一声咳嗽,小家伙瞬间闭上嘴。
“想跟你爸走?是不是跟大伯在一起,你不够开心?”
陆云深咬牙:“我很开心。”
“那今晚大伯陪你睡,会让你更开心。”
小家伙的小脸瞬间垮了,这……
这真的大可不必。
难怪谢叔叔总说,大伯是单身太久,心理变态了。
江家村
徐挽宁刚洗了澡,在黄妈的帮助下,绞干头发,陆呦呦也已睡着。
“小姐,您快睡觉吧。”
这个年纪的孩子,最磨人,半夜哭闹很正常,徐挽宁很难睡个安稳觉。
“好。”她点头,先摸到婴儿床边,确定陆呦呦睡着,才摸着床沿躺下。
“有事您叫我。”黄妈说着,关上门退出房间。
陆砚北回去时,发现室内已熄了灯。
知道徐挽宁和孩子肯定都睡了,不想进去打扰,坐在车里,揉了揉眉心,这两天几乎都在赶车,很累。
他将座椅放倒,准备在车里睡觉,等明日天亮再进屋。
睡的朦胧间,从四合院里,忽然传来声音。
一个男人的叫声——
陆砚北瞬间清醒,屋里怎么会有男人!
有人半夜摸进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