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宁咬牙。
她没有任何证据。
唯一知情的律师,还远在江城。
见她沉默不语,陆芯羽笑得更放肆了。
“这东西,该不会是你偷来的吧?所以你没法证明。”
“我就说嘛,你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养女,哪儿来的本事能弄到这种项链,能用下作的手段,爬上小叔的床,怀上他的孩子嫁到陆家,还跟江鹤庭眉来眼去,不安于室。”
“果然是个下贱胚子,就算爬上枝头,野鸡还是野鸡……”
话还没说完。
徐挽宁忽然上前两步,一把从她脖子上扯下项链。
陆芯羽大惊失色,伸手抢夺。
徐挽宁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推,她穿着婚纱,行动不便,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后背撞到身后的桌椅。
撕裂着之前玻璃碴留下的伤口,疼得她眼冒金星。
她试图爬起来,徐挽宁却上前两步,踩在她的婚纱上,她只能被迫趴在地上,仰视着她。
“你……你怎么敢!”
陆芯羽没想到她会直接动手,气得脸都青了。
“对付无赖之人,自然要用点无赖手段。”徐挽宁攥紧手中的项链,“还有,这不是你的项链,是你偷来的。”
“怎么?戴在你脖子上,就是你的东西了?”
陆芯羽咬紧牙关,恶狠狠盯着她。
“你敢抢项链?”
徐挽宁嗤笑,“你能做贼,我就敢抢。”
“对付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我不需要做什么君子。”
转身要走时,陆芯羽忽然伸手抱住她的一条腿,“项链给我,还给我——”
“滚开!”
徐挽宁一直压着火气。
想到母亲的遗物,戴在她这种人的脖子上。
就觉得一阵恶心。
见她抱住自己的腿,直接抬脚,将人踹开,陆芯羽脑袋撞到椅子边角,疼得她半边脑袋都麻了。
徐挽宁没理会她。
只觉得孙思佳之前说的话很有道理。
打人虽然不对,但是解气!
她刚打开门,就听陆芯羽在后面叫嚷道:“别让她跑了,她抢走了我的项链,还敢打我,我现在肚子好疼——”
门口的一众化妆师面面相觑,目光落在徐挽宁手中的项链上,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明抢?
这陆少夫人是疯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