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给我打了电话。”
“我就知道是他。”谢放皱着眉,坐立难安。
“你怎么了?屁股不舒服?要不要带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陆砚北挑眉打量他。
“我只是被摸了,又不是失身,检查个屁啊!”谢放气得一直爆粗口。
他平时可没这么粗鲁,实在是受了太大刺激。
“今晚的事,谢谢你。”陆砚北直言。
如果不是谢放,换成徐挽宁,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我答应过你,照顾二嫂,就肯定不会让她出事的。”谢放叹了口气,“我就是没想到,保护她,需要牺牲我的身体。”
陆砚北强忍着笑意。
“二哥,你得补偿我。”
陆砚北点头应着。
过了半晌,谢放又咒骂了一句:“总觉得老子不干净了。”
“这件事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和无法弥补的伤害!”
“二哥,你知不知道,那孙子居然啃我脖子!”
陆砚北没忍住,低笑出声。
另一边
陆天祺被打得不轻,直接送到医院救治,尤其是陆砚北那一脚,差点把他的肋骨踹断,他一边哀嚎,一边惨叫,听得陆劲松心疼不已。
“爸,你别担心,天祺不会有事的。”陆芯羽出声安慰。
下一秒,
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她脸上。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爸?”
“你唆使他干的?”
“我、我没有!”陆芯羽矢口否认。
“你想找死,就自己去死,别拉上我们全家垫背,老太太的心留不住,男人又拴不住,还到处给我惹事,真是个赔钱货!”陆劲松咒骂道。
陆芯羽捂着脸,无声低笑。
一张脸上,满是阴狠之色!
徐挽宁,我们来日方长。
——
送谢放回家后,陆砚北才开车到了常枫公寓楼下,室内没开灯,他先给徐挽宁打了个电话,“睡了?”
“还没有。”
“到窗口来。”
徐挽宁打开窗帘,看到了陆砚北。
斜倚在车边,有种狂放不羁的颓感。
白衣黑裤,入目风雅。
冲她招了下手,勾唇一笑,很像个祸害人间的风流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