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有脚步声迫近,徐挽宁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按进了怀里。
吓得她双手抱紧陆砚北的腰。
直至脚步声远离,陆砚北才低笑开口,“你在害怕什么?脸皮这么薄?”
“我可没你脸皮厚。”
“放心,不会让人看到你的。”陆砚北垂头,鼻尖蹭着她的,“你现在的样子,我也舍不得让人看。”
徐挽宁怀疑他在开车,但是没证据。
——
查完胃液,回病房的路上,陆砚北问了句,“你刚才说,我是你的朋友?”
徐挽宁愣了下,“要不然,我该怎么介绍?”
陆砚北的心思,她捉摸不透。
他也从未给过她正式名分,经历过陈柏安的事,徐挽宁可不会随便自作多情。
“你见过上床的朋友?”陆砚北反问。
“不就是我们这种?”
陆砚北冷着脸,没说话。
徐挽宁抿了抿嘴:
怎么还生气了?
她怎么觉得陆砚北这次回江城,有点难伺候啊。
两人一路无话,到病房时,谢放已经到了,正陪着陆夫人聊天,见着徐挽宁,微笑打招呼,“听说你去检查了,没什么问题吧。”
“结果还没出来。”徐挽宁回答。
“肯定没事。”谢放是典型的自来熟。
陆夫人则看着她笑道,“肯定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谢谢。”徐挽宁微笑道谢。
“你吃不吃?”陆夫人例行公事般地瞥了眼陆砚北。
知子莫若母,虽然他脸上波澜不惊,陆夫人还是瞧出了他不高兴。
“不吃。”陆砚北没胃口。
陆夫人冷哼道,“不吃就走,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
陆砚北:“……”
徐挽宁满脸诧异,还是第一次看到陆砚北被人如此毫不留情地甩脸子,谢放则靠近她,低声说,“都是小场面,习惯就好。”
陆砚北被一噎,手机震动,是陆鸣的电话。
他接完电话,看了眼正在吃饭的徐挽宁。
“徐蓁蓁想畏罪潜逃,被抓了。”
徐挽宁虽然猜到指使别人绑架她的,可能是徐蓁蓁。
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一愣。
陆夫人挑眉,看向陆砚北,“你说完了?说完就走,别影响她的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