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齐声:
“爸爸——”
陆康在边上,面无表情,拍手鼓掌,仿佛是个无情的鼓掌机器。
徐挽宁差点笑出声。
而刘晖在看到这一幕时,本就傻了眼,又瞥见了陆砚北,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他膝盖刚才被踢了脚,急急往后退。
结果,
脚步不稳,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陆砚北已经看到了他,示意徐挽宁站着别动,自己则走了过去。
“二、二爷?”
刘晖彻底懵逼了。
这尊大神,怎么还在江城没走啊。
而且,自己怎么特么这么倒霉,次次都能遇到他,徐挽宁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这群人,是你叫来的?”
陆砚北朝他走去。
瞬间,气场全开,锋芒毕现,压迫感比寻常更甚。
吓得刘晖差点尿了。
“二爷,我错了,我就是想和徐小姐聊两句而已。”刘晖跌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干,四肢虚软,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陆砚北已经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身子。
从容不迫,优雅得体。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陆砚北反问他。
“我,我就是……”
视线接近齐平时,陆砚北忽然靠近他,压着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我的人,你也敢动?”
一字一顿,凉薄苍冷。
宛若寒刀利刃,让刘晖的身子瞬间僵直,一股冷汗陡然爬满全身,他就像个冷漠无情的刽子手,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字句皆是利器,能杀人。
他的人?
刘晖被吓得脸色惨白,各种情绪在胸腔激荡。
完了!
他死定了。
刘晖眼神惊恐,好似看到了无边地狱,他想挣脱,想从地狱爬出来,所以他脱口喊了句:“不关我的事,是徐蓁蓁让我这么干的!”
徐挽宁微皱着眉:
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