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喝了两次酒,每一次都翻车,徐挽宁哪儿还敢再造次。
“吃完告诉我。”
“好。”徐挽宁点头应着。
而此时陆砚北的车,早已停在了离餐厅不足百米远的地方,他身侧的男人已经等得有些焦急了,“我们人都到了,你怎么不让她出来?”
“让她安心吃饭,不想给她压力。”陆砚北直言。
身侧的男人身子一僵:
自己这是……
吃了狗粮吗?
此时,伴随着一阵引擎的轰鸣,两辆车疾驰而过,停在了餐厅门口,男人看着从车里下来的人,咋舌:“白瞎了这车,被改得不伦不类。”
陆砚北闻声,也偏头看了眼。
一行五六个人,其中有个人的身影,格外眼熟。
这好像是……
——
徐挽宁挂了电话后,又给徐念深打了通电话,问他在家乖不乖。
“我很乖,我正在和陆鸣哥哥玩捉迷藏。”
陆鸣一听某个小家伙说自己很乖,差点没气得昏厥,给徐念深当“保姆”这些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徐挽宁会说:
【这年纪的孩子,狗都嫌。】
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崩溃抑郁。
当她挂了电话,准备回包厢时,却意外撞见了两个男人。
伸手,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是谁?想干嘛?”徐挽宁皱眉,瞬间察觉到了危险。
“不想干嘛,就是咱们晖哥,想请徐大小姐去喝杯酒。”眼前的两个男人,生得魁梧健硕,一身腱子肉,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不好惹。
一人负责堵住她的去路,一人负责打电话,说已经找到人了。
“晖哥?你们是说刘晖?”
自从下跪舔酒那晚之后,徐挽宁就忙着计划退婚一事,压根忘了刘晖这号人。
“怎么?这才多久没见啊,徐大小姐就把我忘了。”
伴随着一阵急乱的脚步声,刘晖出现了,身后还跟了两个男人,加上之前的两个,一共五人。
“你想干什么?”徐挽宁攥紧手机,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
由于她找了个僻静处接电话,周围并无人经过。
刘晖把玩着手中的车钥匙,朝她走去,一脸促狭地打量她,“我能干什么?就是想请你喝杯酒而已。”
“上次的事,我可没忘记!”
说话间,刘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伸手,试图挑起她的下巴。
“滚开!”
徐挽宁侧头,躲过他的触碰。
刘晖不以为然,低笑出声:
“听说你被徐家赶出来了,和陈家也没关系了,我倒想看看,这次还有谁能护着你?要么你就乖乖跟我走,若是动了手,怕是不好看。”
“是吗?”徐挽宁细眉轻蹙。
一双漂亮的杏眼,勾魂夺魄般,倒是看得刘晖心神激荡。
徐挽宁是出了名的漂亮,可以前她是陈柏安的未婚妻,没人敢碰她。
现在不同了,没有陈家、徐家在,她就是路边的野花……
谁都可以采!
“如果你把我哄好了,我也可能会饶过你。”刘晖打量着她,色气满满。
“是吗?”
徐挽宁忽然冲他勾唇一笑,刘晖正心神荡漾,她忽然抬脚,朝他膝盖猛踢一下,刘晖疼得本能弓起身子,她又抬起手中的手机,朝他脑袋上猛砸一下。
“嗷——”刘晖瞬时疼得眼冒金星。
其余四个大汉都懵了下。
而徐挽宁转身已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你们是死人吗?赶紧给我追!”刘晖伸手捂着头,“妈的!徐挽宁,今天搞不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徐挽宁刚跑两步,一个拐弯,直接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