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怕自己会交代在这里,干脆又去找了一把的金钱草进来,一边用树叶盛水喝,一边嚼着草药。
累了就躺回那个松针做的床上休息。
等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还没亮,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魏婶子”
白素素试着喊了一声,可惜只有她的回音。
空旷的山洞里,回音听起来都有点渗人。
白素素……
我不怕我是无神论者。
事实上,怕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个时候,她想朱开元。
想得要命!
自从成亲以后都是公不离婆称不离砣,从来有他护着自己,压根儿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
原来有些东西习惯了当有一天没有的时候简直就是一种恐惧了。
白素素喊了一声魏婶子没有回音后就不敢再出声,也不敢动弹。
缩在那里一动不动,突然想起了自己是一个病号。
一摸额头,嗯,不烫了。
之前那种浑身发热的感觉也没有了。
“看来吃掉的那一把金钱草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白素素心里倍感安慰。
这时候无比庆幸家里世代从医,堂兄弟堂姐妹们都不学,自己却是个另类。
她学到了,不仅仅是治病救人,更是在关键的时刻能够自救。
果然是知识不到用时方恨少啊。
就不知道,明天魏婶子会不会回来。
迷迷糊糊的,白素素再一次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饿醒的。
人生最重要的就是吃喝拉撒,摸着肚子,浑身酸痛白素素知道这是高烧后遗症。
按照正常来说,病后得好好滋养。
但是这会儿条件所限,能填饱肚子都是老天爷照应。
摸出两个橡子,用小石头儿砸开,慢慢的嚼来吃着。
“还有六个了,每一次吃两个,最多能抵当一天。”
嗯了一下口水,白素素决定省着点吃,一天吃三颗,对了,再去摘几个糖罐子抵挡一会儿。
两天之后,魏婶子该回来了。
是的,她得做好魏婶子不能按时回来的心理准备。
天亮了她就出了山洞。
山里,依然是鸟叫虫鸣,晨光透过辩驳的树枝照下来,白素素觉得……她饿,没空功夫欣赏林间美景。
“白狼。”
白素素试着唤了一下她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