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安排上吧,能给我们多生产小士兵出来也是挺好的。”
朱开元觉得这不是一个问题。
“你说女人都从外面买?”
“对,买,家世清白的,一定要注意着,别被人利用了。”
肖大夫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和让人出去上花楼有什么区别,还是集体出资的。
“不同,这是一对一的,只要他们能相互看对眼,一辈子的夫妻,没那么随意。”
既然是要娶,肯定就是认真的。
别到时侯搞些争风吃醋的事出来那才叫悲剧。
朱开元还让肖大夫派个庄头好好管理。
“我真是太不容易了,一大把年纪还要被你哪些压榨。”
真的,肖大夫觉得自己是天下最惨的,没有之一。
你看看啊,自己的本职任务是大夫,要坐诊看病,然后白家人有事儿还得跑快点。
从头到尾,他也不会给自己诊费,还得倒贴药材。
再一个他还是后勤总指挥,帮忙想法子真捉银子。
就相当于是朱开元的财神爷一般的存在。
这样的地位,他是不是该用来供起?
不,错了,他不仅没有供起还可劲儿的虐待。
第三个,他现在被赋予了新的使命:当媒婆!
从人伢子手中买姑娘回来给兄弟伙们当媳妇。
这样的好事他都在干,这些兄弟是不是该拿自己当祖宗一般的供起。
“肖叔,能者多劳,我一直知道您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去去去,马屁少拍!
马车很快到了白家。
“肖大夫,有劳您给内人看看。”
白德山着急万分。
肖大夫对白德山点了点头,这人可是朱开元的老丈人,还是应该客气一点点。
省得朱开元给自己来一个秋后算账那才悲剧。
“娘,肖大夫来了。”
白素素见状连将人请进屋。
这一次,肖大夫把脉还放了一张绢帕。
连白素素看了都觉得他有点抽风。
其实,白素素哪里又知道呢,这是宫中请脉的规矩,宫中贵人的肌肤岂是他们能够随便触摸的?
“怎么样,肖大夫?”
白德山看肖大夫换了一只手把脉,还皱眉,着急万分。
阿莲这样病已经有好几天了,一病就不思饮食,还发吐,浑身无力。
“太太这病得养,养足十个月就病除了。”
“那怎么个养法,要吃些什么才好,还要注意些什么,肖大夫有劳您一一给我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看着白德山紧张的样子,肖大夫大约懂了一点了。
是啊,那位可不是寻常女子,从来都是被人众星拱月捧着长大的。
差那么一步就可以入主中宫,成为母仪天下的世间最尊贵的女子。
这会儿,却委身在一个小小的农户怀里,心甘情愿的替他生儿育女,过一些贫寒的日子。
不是因为白德山长得多出众,而是因为他有一颗炽热的心。
世间种种,万般纷繁,太子妃娘娘都见过无数。
唯有最缺的就是那颗赤诚的心。
或许,当年她准备入主东宫也是被家庭所逼,也或许是和太子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
总之,他们绝对不会像现在这对夫妻这样纯粹。
对,就是纯粹。
整颗心都是炽热的。
肖大夫忍不住有几分嫉妒了!
白德山啊白德山,你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