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据说一家子累死累活的也难存到二两银子。
所以,她这算是小发了一笔,挣了四年的收入,挺好挺好的。
“出去。”
肖大夫瞪着顺子:“眼睛不看事。”
啊?
顺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不过不敢有违肖大夫的话,赶紧的滚了。
“丫头。”
看着白素素眼睛都落在手里的银子上了,肖大夫简直没眼看。
“你可真是一个财迷。”
“肖大夫,谁又嫌钱多谁又会和银子过不去呢?”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白素素这笔小财一不靠偷二不靠抢,就靠着未婚夫小发一次,心里美滋滋的。
“看把你乐得。”肖大夫摇了摇头:“果然是没见过大钱的人。”
当然没有,在这个时代第一次看见银子呢。
对了,银子是不是可以咬。
白素素小心的拿到嘴角,然后轻轻的咬了一下银角。
“啧啧,看把你馋得。”肖大夫没眼看了:“我不是说了吗,将那小子的病治好宁夫人很大方,是舍得给的,到时候就够你做嫁妆了。”
噢,对,说正事儿。
“肖大夫。”
肖大夫有些懊恼的看向她。
“叫师傅。”
什么?
“我说,你该叫我师傅,这样,我就可以将我毕生所学知识都传授给你。”
白素素能拒绝天上掉下来的这个大馅饼吗?
好像不能啊。
有师傅多好,以后无论是采药还是看诊都师出有名。
“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走路?
既然要拜师,学了上辈子电视上看到了礼仪,行磕拜礼。
规规矩矩的拜了,肖大夫一脸严肃的受了。
“起来吧,丫头。”
“是,师傅。”白素素头上的反骨瞬间就收起来了,有了师傅就怕紧箍咒。
“丫头,你是不是对宁三少的病看出了什么名堂,有新的见解。”
“师傅。”白素素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铁琐说病人会偶尔叫出声。”
这算什么?
“会不会不是母猪疯,而是羊角疯?”
什么?
羊角疯?
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
肖大夫细细一品,好像有点相符。
“老夫一直按母猪疯的方子给他吃的药,好像效果并不好。”肖大夫将希望转移到白素素身上:“要不,你给试试开两副药吃吃。”
“师傅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