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寒翼气鼓鼓的像是小河豚。
咬牙切齿道:“你还有脸说……凭着就会气我,”当时的宇文寒翼也是被‘爱情’冲昏头,才会看不真切,睿王从来就是个局外人。
他却被这女人害的,吃了那么些个醋,都快泡醋缸了。
“噗嗤,哈哈哈……”
陆青鸾笑的乐不可支。
不远处,燕华凌的马车上,燕纯然焦急的道:“大姐,今日我们受此大辱,当真就不深夜派人杀了那贱人。”
原本燕华凌是要杀陆青鸾的,但现在她改变了主意。
“饵我已经抛出去了,若宇文寒翼识时务,自会来找我,到时候我会让他带着陆青鸾的人头来找我……”
“如果他不来呢?”
“那我连他一并杀了,”她燕华凌得不到的,旁人也休想得到。
……
陆青鸾还想,今晚难免要发生一场恶战,却没想到,戒备了一路,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平平安安就回了郡主府。
宇文寒翼这厮,更是以防深夜有刺客为由,公然死皮赖脸的住在了郡主府,不打算走了。
彼时孩子们也都已经睡下了,陆青鸾也自己沐浴休息了。
只是月上中天的时候,郡主府来了一个神秘客人。
来人穿着漆黑色的斗篷,兜帽盖着真容,被从后门悄悄引入到偏厅,见到宇文寒翼后,才缓缓拉开兜帽。
竟是露出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孔。
正德帝。
“皇兄。”
正德帝闻言狠狠的刮了这厮一眼,“你还有脸叫我,今晚你的表现令朕很失望……全程淡定,显得朕就跟昏君似的,你就不怕旁人看出什么吗?”
这二人多年表面对立,实则,俩人关系好着呢,一个管内,一个管外。
一边说着,正德帝还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兵符,当啷一声,丢在了桌面上,“拿好你的东西。”
宇文寒翼只好尴尬的将兵符拿起,还狡辩道:“咱们是搞国政的,又不是唱戏了,在说皇兄你不才是台柱子嘛……”
“闭嘴吧你。”
正德帝气的七窍生烟:“我看你就是,搂着那陆青鸾整个人就飘飘然了,忘了我们要干什么了。”
不过这点正德帝到真是一点没冤枉宇文寒翼,他当时就是飘飘然了嘛。
“本王明白,皇兄这些年殚心竭虑,自然是全力配合的。”
“那你说,你可看出,东陵国这次的目的是什么?”正德帝问。
宇文寒翼摇头:“一时还没看出来。”
“你平时不是能的不行?”正德帝急了。
宇文寒翼却是一笑道:“他们这次的行动也很隐蔽,越是隐秘,越是说明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已经连续发现了他们那么多钉子,换句话说,此刻我们在明,他们在暗,皇兄怕什么呢?”
“不是怕,小心驶得万年船。”
“皇兄所言极是,所以他们还有目的是明确的,那就是书阁,所以就算他们有所行动,也是在书阁之后,您不是常说,垂钓要有耐心?你可知,今夜来找我,便是最大的破绽?”
宇文寒翼欲言又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