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震冷冷地说着,退到一旁,眼神却依旧盯住周云洲不放。
这时周云洲已经疼的脸色发白,口中狠声不绝,眼神阴鸷。
“陆家的人果然狠毒,日后我周云洲必将百倍奉还!”
说着这话,周云洲又看向荣子姻,眼神中满是不甘,“阿姻,你看到了吧,这陆家的人才是真正的暴虐,我什么都没做,他们就下这样的死手,那姓陆的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被他骗了!”
“小子,你是活腻了,敢污蔑我家爷!”厄开了口,瞬间,阿震又要往前,眼看就要捏住周云洲的脖子。
荣子姻一个摆手,阿震迟疑了一下退下。
“你说的东西呢?”她眼神冷冷地道。
现在她不想和周云洲多说一句话,他刚才的眼神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当年他解剖那只长耳兔妈妈的时候,眼神和现在一样。
狂热,残忍,冷血,像恶鬼一样,散发着丝丝彻骨寒气。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表里不一的人,周云洲当之无愧的是第一人。
这个人表面上有多阳光温暖,心底里就有多嗜血残忍。
荣子姻永远记得母亲当年告诉她的那句话,“看人看眼睛,特别是隐秘之时的眼神。”
因此,自从她窥破了周云洲残杀兔子的那一幕,就无论如何再不能对这个人有半点认同。
“阿姻,我受了伤,你一点都不着急吗?,这七年,我们日日都在一处,也算是老朋友了。。。。。。”
周云洲不甘心地看着荣子姻,面目忧伤的样子。
但荣子姻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一样,依旧冷冷地道,“东西呢?”
“阿姻,。。。。。。”
荣子姻见他一脸柔弱讨好的样子,心里就恶心无比。
当下也不理会他,转身就走。
“阿姻,你别走,我给你还不行吗?”
荣子姻听着他故作可怜的语调,心里作呕不止,停了一下,依旧头也不回的走。
“阿姻,你等等,我这就给你。”周云洲大喊着。
荣子姻听他说话正常了,这才停下步子。
这下周云洲也不磨叽了,拿出一个平板,点点划划,打开了一张照片。
荣子姻看着照片中的人,猛的一震。
这些人她见过,不但见过,而且刻骨铭心。
看着她眼底的仇恨,周云洲不动声色的又划过一张照片。
新的照片中,依旧有那几个人,但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流泽!?”荣子姻惊呼出声。
他怎么会和那些人在一起?
他和那些人是什么关系?
七年前的事是他做的?
一瞬间,荣子姻脑海中涌上无数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