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从没有告诉我你是黑羽~”陆流泽说着,语气里带上几分委屈。
“我没有说吗?”荣子姻有些不好意思,“应该是没有说??”
“嗯,没有说。”
看着陆流泽一脸求安慰的表情,荣子姻不禁起了些坏心,“咳,我黑羽的名气大,没说是怕吓到你,嘿嘿!!”
“可不是吓人,”陆流泽说着,疼爱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你知道吗,爹地最喜欢黑羽的画,收藏了好几幅。那副《云上太阳》就在他书房里。他若是知道你就是黑羽,可不要吓坏了!”
“啊!!居然有这种事?”荣子姻尖叫起来。
“可不是。爹地常说,黑羽其画,高远疏阔,抒情达志,非七尺男儿不能作,谁知。。。。。。呵~,”陆流泽说着,笑了起来,双手微微一用力,将荣子姻直直地抱起来,“瞧瞧我的七尺男儿。。。。。。”
“啊,”荣子姻尖叫着,双腿自然地夹在男人精瘦的腰上,白皙的脸更是因为这个羞耻的姿势涨红了。
“那我总不能因为你爹的原因,就变成男人吧!哈哈哈。。。。。。”
“——吓坏的人是他。。。。。。”陆流泽双手稳稳地托着她的屁股,步子也稳稳地,但那眼神和声音却发了飘,“姻姻~”
待两人下了楼,坐在饭桌前,荣子姻这才想起自己的那个计划。
“阿泽,今天真是没有白去,还有一个大收获,你知道是什么吗?”荣子姻把手里的杯子放下,一脸神秘地说着。
“什么大收获?”
在陆流泽看来,修理了文鹤宁,爆出黑羽的名号,把陆盛汶又气又吓的,已经是不得了的大收获了。
荣子姻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微微一笑,偏过头,靠近陆流泽的耳边,低声道,“我知道那幅《碧血千山图》在哪里了?”
“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陆流泽三分高兴,七分惊异,脑中首先想到的是——这是一个陷阱!
“就是我告诉我自己的。”荣子姻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伸出自己的双手,意味深长地道,“它就在我的手中。”
陆流泽很快明白过来,神情一松,轻声道,“你是想自己。。。。。。”
“对。”荣子姻得意道,“我想,那幅画流传千年,又在几百年前被大火焚烧,极有可能根本就没有人见过它究竟是什么样子。”
“你想用它,引出背后的人?”
“是,”荣子姻点头道,“想想看,四十几年前,这幅画之所以被人提起,是因为我的外婆被绑架,而最近这一次,它的名字则是出现在我妈咪的项链上。”
“虽然名字有一字之差,但我预感,它们是同一样东西。”
荣子姻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设想是对的,她一把抓住陆流泽的手,“阿泽,你说有没有可能,我母亲见过这幅画,而她会死,也是因为这幅画?”
“有可能,”陆流泽蹙眉,“也有可能你母亲发现了什么,因此。。。。。。”
“对,极有可能,不然母亲怎么会把那几个字刻在这么隐秘的所在呢,她一定是想告诉我一些什么?”
荣子姻越想越觉得是这样,“鄂州——荣归里的祖籍,黑水村,黑水山——荣归里的老巢,还有那流传下来的奇景碧雪千山,这一切也太巧了吧?”
陆流泽听了,神色也越发慎重起来,“姻姻~,你想什么时候开始?”
“时间不多了,如今马上就是冬季。迟大爷说过,那奇景只有落雪才看的到。”
“好,放心,我去安排。明天一早就出发。”
但两人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一早,蜀园的大门就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